**之中没有任何所谓的秘密可言,哪怕是皇帝赏赐了哪个妃子,一根针头线脑,都会在顷刻之间传遍**了,更加不用说是换了人家侧后的牌匾。
皇帝的礼轻情意重,赏赐了侧后民间妻子的礼遇,这在**可不是什么小事儿,皇帝的妻子只能是一个,那就皇后本人。
“那个贱人,居然爬上了侧后的位置还不得安宁,居然敢妄图一国皇后之位!”蒋皇后的琉璃盏在空气中碎裂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一张精致的面容,扭曲的几乎不敢让人之时。
蒋皇后什么都能让,什么都能忍,唯独有一样东西,她这一生都在坚持着,那便是她的皇后之位,任何人不能动摇。
傅昭华见到如今的皇后,倒是妖娆一笑“这侧后到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运气,当年的媛淑仪那么得皇上的心,到死都没有攀爬上妃位。咱们的侧后真是幸运,能的陛下这般恩宠!”
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了傅家,没有了贵妃,没有了尊位,能与之血脉相亲的,只有那个不讨人喜欢的公主,傅昭华剩下的大多数时间,多半喜欢聊聊八卦,和一些人说说笑笑,总是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恩宠,也不怕这恩宠要了她的性命!”一阵剧烈的咳嗽,弄得蒋皇后是头昏眼花。
傅昭华见到这样的情景挑了挑眉,皇后的尊位是每个女人最为向往的,可一旦若是失去了,那便是锥心刺骨的痛,她没有了贵妃的尊位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更加不要说那个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女人了。
眼中掩去一抹算计“她有两个儿子,就算是有什么要命的东西,皇上不照样要看在安家和她两个儿子的面子上,辐照一二,再说了,她身边侍候多年的侍女,择日就要嫁给韩练了,还有什么是我们侧后不敢的。”
没有儿子这件事,是皇后一个巨大的死穴,哪怕他日九皇子过继到了她的名下,也改变不了无亲子的这个事实。
傅昭华的话,让皇后火冒三丈,愤恨指着傅昭华“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本宫不好过,你以为你日后能好到哪里去,本宫没有儿子,你又何尝不是一样的。”
“可我不是皇后!”傅昭华冷漠的说道。
她不是皇后,和安琪儿没有什么确实性的冲突,不曾杀人夺子,他日安琪儿要找她算账,也要顾及自己儿子的情面,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当太子的亲娘。
蒋皇后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平复自己的内心,她知道这会儿和眼前的这个人争夺长短,一点儿一丝都没有。
“妹妹说的不错,你没有儿子,本宫没有儿子,可我们两个都还有女儿。当日她安氏进宫请安的时候,你就多家为难!是,她安琪儿为了自己儿子的颜面,不得已要收敛一二,可日后我们女儿的婚事,若是被那个女人把持了,将孩子嫁给苦寒之地联姻,那妹妹的心血苦思岂不是都白费了!”
蒋皇后也不惶恐多让,她们两个都没有儿子,可女儿是她们的心头宝,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善待自己丈夫和别人的孩子,安琪儿还和她们有过节,只怕恨的是严以言语。
傅昭华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抿着嘴唇,她不相信任何人,在皇宫中生存下去的首要条件,就是不相信任何的一个人。
安琪儿纵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可也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人,她做不到拿女儿的将来,去赌一个未知的可能。
“姐姐可曾听过厌胜之数!”
“厌胜之数?”
厌胜又称压胜,不管如何称呼,说到底,还是一种巫术。就是利用一点道具、一个形式,把预想中可能发生或已经发生的不好的事来压住,可能发生的事别让它发生,已经发生的事让它别发展或向好的方面转化。
若坏人用压胜,那就反过来了,利用这种形式和道具让不好的事发生,让已经发生的不好的事发展。
如富商请木工造船,因“供具稍薄”,于是怀疑木工会有他意,所以看着木工将收工之时,夜里潜伏到船尾偷听动静,正好看到木工用斧头敲打着木龙骨在念咒语,后来出船前两年果然应验,不是遇风就是遇雨,就没顺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