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渊宏端起酒杯,他的**当中,也不是养不起这么一个女儿“那么朕在此谢过燕王了,也愿季国和羽国之间,能够永修百年之好。”
“这也是小王的愿望!”
两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讽刺,谁都知道,这件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两个皇朝之间的恩怨,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此有所改变,她们注定了是权利当中的牺牲品。
“封银香郡主为容顺仪!”长孙渊宏大手一挥,将她卡在了九嫔之下,但作为一个尚未侍寝的妃妾来说,这个地位已经不小了。
更高的位置,需要**那些女人的认同,若是蒋皇后不点头,谁也没有办法,此刻的蒋皇后就是一个纸老虎,想不点头也没有法子,最让长孙渊宏放不下心的人,就是安琪儿。
银香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她可不是为了一个奴婢的位份,才千里迢迢的来到羽国的“银香谢过皇上厚爱,银香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求皇上答应。”
“哦!但说无妨!”长孙渊宏挑了挑眉,很想从这个女子的口中知道,她又要说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银香得知,侧后娘娘曾经和海霍娜公主,以舞而联系两国友谊,如今银香即将入羽国,求皇上准去,银香和过去的身份告别,成为皇上的妃妾之前,银香想和侧后娘娘比一场。”
蒋皇后不屑一笑,转过去怜悯的看了一眼下面安然以对的傅昭华,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还没有进宫,就挑衅了**的皇贵妃。
“只可惜,本宫不会向银香公主一样,在外臣面前摆弄舞姿。”一个高傲的声音响起,一身华美的后服,九尾凤冠并没有因为皇后尚且年轻,显得美中不足,而是从内到外显现着一种别样的大气。
安琪儿就差没有指着银香郡主的面,骂她不知廉耻,和外面勾栏院中的**没有什么两样了。
燕王的一直平静的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差异,手中的玉杯更是紧了紧,并没有因为安琪儿刚才的话,感到丝毫的愤怒。
蒋太后挑了挑眉,也觉得今时今日的安琪儿实在是有些奇怪,好像是刻意的针对着银香郡主,进宫那么长的时间,除了五皇子那件事,她还真的没有刻意针对过某个人。
银香好像没有听出来一样,依旧挂着委婉的笑容“侧后娘娘身份尊贵,自然不能同银香相提并论,不如就请娘娘高歌一曲,让银香开开眼界好不好!”
那语气,简直就是像在讨要糖果的小妹妹,若安琪儿真的拒绝,怕在场的不少人都会觉得天理不容。
蒋太后闪过一丝厌恶,她不喜欢这个女人,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隐约之间被带了出来“侧后,好歹是没有见过市面庶女,就算是给她一个恩赐吧!但这规矩,日后也要好好的教一教,毕竟还是尊卑有别的。”
长孙渊宏心中有些不舒服,他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窥探,但太后的一席话,让长孙渊宏有些意外,银香公主居然这么不得人心,一上来,就将**站在龙头上的女人全部得罪了。
“诺!”安琪儿多少也有这样的意思,让人备琴,调好音序,对着首位上的男人淡淡一笑,他有份大礼正要准备送出,只能暂时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了。
长孙渊寞的手不觉的一紧,那样的笑容,在他的眼中真是格外的刺眼,眼前的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长孙渊寞却格外的不想承认,这应该是离经叛道的思想,在场的人当中,却还有一个人和他有着同样的想法。
风沙漫延,扰乱晴天,丹心照明月。
遥望城外,兵器相见,浮生又一劫。
君独守皇宫已非昨日威严,谁在此哽咽。
故人一直就站在君的面前,不问也不怨。
君本意欲,寿与天齐,留万代功名。
故人西辞,不问情意,有何难说明。
打乱了君一统天下的约定,谁可以同行。
原来不需要用战争去平定,要先得人心。
故人,发已衰白,风尘覆盖,不奢求重来。
只盼君能收起战台,断头换不来。
最后的城墙破开,登高望海,一片烟火海。无能为力,尸遍满地,故人心已远。
君本意欲,寿与天齐,留万代功名。
故人西辞,不问情意,有何难说明。
打乱了君一统天下的约定,谁可以同行。
原来不需要用战争去平定,要先得人心。
故人,发已衰白,风尘覆盖,不奢求重来。
只盼君能收起战台,断头换不来。
最后的城墙破开,登高望海,一片烟火海,
无能为力,尸遍满地,故人心已远。……《故人叹》
“啪!”酒杯已经被捏碎了,此刻的季惊鸿却毫无知觉,死死盯着高台上面的女子,绝对错不了,是她!是她!
一首荡气回肠的古人相叹,长孙渊宏隐约带着酸涩,故人心已远,不知萧萧当年是否也是如此,若是平凡一些,他们会不会更加的快乐。
凌青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后便是深刻的绝望,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改变,她还是输了,颤抖的缩了缩身子。
一曲终了,首位上的人和安琪儿对视一笑,直径走到了长孙渊宏的身边,优雅的坐在了他的身边,浓浓的爱意,从两个人身上渐渐的散发开来,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刺眼,很刺眼,季惊鸿真想上去,好好的质问,她的家教,她的冷漠去哪里了,为什么当着那么多的人,就和这个男人眉目传情。
安琪儿留下来的只有黯然,那个表情她太过于的熟悉,不止在季惊鸿的脸上看过,在长孙渊宏和长孙渊寞的脸上也看到过,可那有怎么样,长孙渊宏才是自己的丈夫不是吗?
银香郡主却恨得咬牙切齿,一种疯狂如同野草一般的嫉妒,在银香郡主的心中蔓延着,这个女人会成为她在羽国**当中一道巨大的围墙,一个阻挡她前进的墙。
被送过来的时候,她赶出国的时候,银香就已经很委屈了,可她也知道,一直留在国内,是不可能出人头地的,其他两个国家的皇帝,都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她可不愿意嫁给一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去过那个守着活寡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