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就里,只好老实回答:“看起来很值钱。”
“你买得起吗?”姚瑶问我。
我更加疑惑,这不明摆着的嘛,我一穷*丝学生,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钻石,“我我当然买不起?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不仅是你买不起,就算是我这样不算太穷的也买不起,因为这戒子真的很不便宜。”姚瑶说。
“那你拿给我看干嘛?炫富吗?”我没好气地说。
“我是想问问你,你认为庄静买得起吗?”姚瑶看着我说。
我更加不解了,怎么又扯到庄静了?就是因为庄静的事,导致袁昆进了高墙,现在又扯到他,太不合适宜了吧?
我索性不说话,懒得理她。
“怎么?扯到你的秘密小情人,你不爽了?”姚瑶不依不饶。
“姚瑶你说话注意一点!什么叫秘密小情人?我和她什么也没有!现在袁昆都为了她进了高墙了,你还提她干嘛?”我提高了声音。
“那你回答我,她买不买得起?”姚瑶追问。
我只好回答:“她家境虽然比我们家宽裕一些,但恐怕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我相信她家里也不会给她买这么贵的东西,她当然是买不起的了,连你都买不起,更何况是她。”
姚瑶松了口气,“你能这样客观对待那最好了,问题是,这枚戒子,就是我在她的枕头底下发现的,你说奇不奇怪?”
原来她绕了半天,是就是为了说这句。
“你是怀疑她去偷了人家的戒子?她是个小偷?这怎么可能?”我也很惊讶。
“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操场欺负她的情景吗?”姚瑶问我。
“当然记得,你们嫌弃她跑得慢嘛。”
“一方面是她跑得慢,另一方面是因为她当天穿了一款耐克最新款的运动鞋,你也知道,耐克新款上市最贵得离谱了,那双鞋要差不多两千块,她一个小地方来的,竟然穿那么贵的鞋,你说我们能不排挤她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就想说她这个人有点奇怪,她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出去,然后就会带着一些奢侈品回来。”姚瑶说。
“你是说她是个小偷?每个周末都出去偷东西?”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不是她老乡兼老同学吗?我以为你比较了解她,所以就跑来问问你喽。”姚瑶有些讥讽地看着我。
“别人的事,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我抬腿要走。
“她可不是别人,你兄弟为了她蹲了大牢,你和她还玩过亲亲,她成功地周旋于你们兄弟几人之间,她能是外人吗?她的事你能不管吗?”姚瑶的嘴也很利。
“无聊。”我转身就走。
“我觉得你有必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哦,不然你那兄弟坐牢不是坐得冤了?”姚瑶在我背后大声说。
我没有说话,眼前浮现出那天在ktv的情景,忽然心里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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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周末,我和大刚出了校门,包了一辆黑面的,坐在车里静静等着。
“阿义,庄静到底怎么了?我们非要跟踪她?就算是她是小偷,我们也没必要跟着她吧?我们又不是警察。包车多贵呐,一天就要差不多干掉我半月的生活费了。”萧刚又开始发牢骚。
“哎哎小兄弟,哪里就贵了?我才收你三百块而已哦。”开黑车的大哥一边抽烟一边插嘴道。
“三百块还不贵?你知道三百块能买多少馒头吗?”大刚说。
我没兴趣听他们撕逼,我只是盯着学校门口看,心想今天庄静要是不出去,那大刚的这几百块就可白浪费了。
没等了多久,庄静出来了。她还是那样清纯,走路微微地低着头,一身干净的校服,不施粉黛,但依然有一种天然的俏丽。她真是那种让男生看了就有升起保护欲的女生。
她上了一辆黑面的,向市区方向而去。
“师傅,跟上那辆车,保持距离,别让他们发现。”我对开黑面的的师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