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你怎么啦?”京书棠用手在花香雪面前晃了晃。
“啊?没怎么……”花香雪低头继续缝制着海棠花,道出了心里的疑惑,“京姐姐,你的如何制作的这灯,比蜡烛明亮好多,而且灯光还不会晃动,着实有用。”
花香雪说得很真切,真切得京书棠觉得有些飘飘然,制作煤油灯很简单 找一根棉线,一个最好是铁或者玻璃的瓶子,棉线前面用铁线或者其他东西固定好,将煤油到入容器内,把棉线用煤油弄湿,然后棉线的一头放进容器内放到煤油中,另一端放在外面 点着就行。
不过,能让花香雪佩服她的时候可不多,京书棠故作咳咳嗓子,道,“那,香雪,你可不可以也告诉我一些我关心的问题呢?”
花香雪一愣,低头沉吟一下,叹了口气,继续绣着手上的海棠花的花瓣。京书棠闷闷地看着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做起来都那么赏心悦目,不过……算了……
夜渐渐深了,谨行趴在京书棠的膝盖上,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京书棠写完药方的最后一个字,长长地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对还在绣花的花香雪道:“香雪你也早些休息吧,我要睡了。”
“哦?”花香雪将最后一片花瓣,咬断了手里的棉线,头也不抬地道,“看样子京大夫是不愿意听在下的故事了?”
嗯?京书棠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她知道自己嘴笨手残,只要花香雪不想说,她就是问上了天,还是问不出来,然而,她是开窍了?
“素闻京大夫的相公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