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婆婆一见,没好气道:“哼,这小妮子,还真是安逸,拿了钱跑的比谁都快,也不知道跟谁学得?”
京书棠蹲下身,将扑躺在地上的汉子翻过身来,观察了他的脸色,拿起他的手腕给他把脉,只是他的脉搏忽快忽慢,让京书棠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翻了翻那汉子的眼睛,趴下身子听了听他的心跳,勉强算是没有生命危险,京书棠稍稍松了口气,但她也不敢乱开药,也不敢随意扎针,故作咳嗽一声,对丁嫂子道:“丁大哥晕倒前,可是有什么特别的症状?”
丁嫂子也迷惑不解,道:“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症状,吃好喝好的,要说真的有什么,就是前些日子吃坏了肚子,可是,相公他上山摘了点草药,吃了也就没什么了,就是今天突然晕了,也不知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要不是你天生克夫,我儿子怎么就种了邪似的晕了?我老丁家也不知道是作了什么孽,要了你这个烂货!”丁婆婆尖酸刻薄道,一点也没在意她怀里的孙子听到了这些话,心里会如何作想。
丁嫂子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
京书棠自动将这些污言秽语当做耳旁风刮过,脑子里思索了些什么,忽然眼里一道精光闪过,解开了那汉子的上衣,那丁婆婆一看京书棠这动作,立马惊讶地跳了起来。
“你这个狐狸精,下贱无耻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解开男人的衣裳,你,你不要脸,我们老丁家还要脸呢!”见京书棠把她当做空气,又指着丁嫂子骂,“还有你,你看看你,引了什么东西进来,真是个扫把星,作死的东西。”
“书棠,你这是……”丁嫂子也是有些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