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分家分了几日,这年老失修的庙宇更加破败不堪,门楣要倒不倒,
远远的一股荒凉之感。
这卫泽言才离开几日,这卫府便变换了样子,真是不持家哪知债米油盐苦?
门口连个看门儿的都没有,京书棠直接畅通无阻地去了那个堂屋,此时,却见大双俩手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走着,托盘上的茶水直抖,整个人颤巍巍地。
京书棠一见她的托盘歪了,连忙上前去扶正,拉住了快要摔着的大双。
她一看见京书棠,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带着哭腔道:“京姐姐,您终于回来了!”
“所以,他们就这般对你?”京书棠看着大双俩手臂上的血淋淋的伤痕,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大双眼里的泪水止都止不住,哭着道:“京姐姐,你走后,我不会做饭,他们就打我,下人不够伺候,我一个人要做以前五个人的事,做不好,也要挨打,还有小双,昨日惹上了风寒,今天却必须泡在冷水里洗衣服呢。”
洗衣服?!
就凭那连走路都不利索的小丫头?那洗衣盆都可以做她的游泳池了吧?
京书棠的母性一下子就泛滥,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此时,大双起身,在京书棠面前跪着,磕了个头,哭道:“京姐姐,您就带我们走吧,我和小双在这里,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打死的,要不然也会累死,您带我们走,您的大恩大德,大双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