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反手一指,指着京书棠,愤恨道:“倒是二弟媳妇,自打入我卫家,一直身染恶疾,按“七出”之礼,当休!我母亲仁慈,对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如今她却不知好歹,携子外逃,毒打我母亲,还侮辱我一家人,这等泼妇,岂可轻易饶恕!”
卫泽功也一旁帮腔:“就是就是,父亲大人,您不想着其他的,您就是想想您的宝贝孙子啊,谨行跟着这般下作女子在外面抛头露面,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家,以后还怎么做人?!”
京书棠被卫泽言护在一旁,刚缓过来一些,听了这俩兄弟的这话,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说不出的痛楚,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走上前道:“你说你母亲做了什么都是值得原谅的,对吗?好!那我问你,两年前的那个冬天,记得吧?你母亲为什么让我儿子只穿了件单衣,丢他一人在后花园跪了俩时辰?别告诉我你不记得,当时,卫老爷不在,你可是在旁边披着斗篷,抱着汤婆子看热闹的!”
卫泽德闪烁其词,但硬着头皮道:“他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竟然到厨房里去偷东西!不严格教育他,难不成让他到外面给卫家丢脸吗?”
京书棠气得跺脚:“放你娘的屁,如果不是你们饿了我mǔ_zǐ俩三天,我儿子至于吗?偷你东西,亏你说得出口,当初老娘家里要什么没有?我儿子至于到你家里偷!”
“你!你……尔等休得猖狂!”
“我今天就猖狂了你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