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任初一个转身,一手抓住绳子,紧跟着往后倒去,齐肩的黑发飞速拂过脸颊,也拂过她略带笑意的唇角。
那样迅猛的下降速度,在还有一米就到达那扇窗户的时候,猛然停住,任初的身子晃了几晃,随后稳定在窗户上方。
可还没等她观察到屋子里的状况时,脚下的灯光突然灭了,任初的身子瞬间僵硬了,被发现了?不能吧?任初吊在窗户上方不敢多做动作,对方竟然比她想象的还要机警?还是说这窗户外面也被他们安装了监视器,其实自己早就被发现了?
没有太多慌乱的念头,任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小型手电筒,光线很是集中,小心避开窗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照射了一遍,窗户外面并没有类似监视器的东西存在着。
稍稍松了口气,任初趴在墙壁上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发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难不成是睡了?
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快零点了。
任初不敢贸然进入,好歹那个叛徒之前也是组织的同伴,知道背叛后组织必定会追杀他,也知道组织追杀叛徒的手法,可他还是卷了组织的钱跑路了。
明知故犯,他究竟缺钱到什么地步?
这个问题,在来的路上,任初就一直在想。
进组织的人,大多是孤儿,或者弃儿。这人以前接任务的时候,都是以保命为前提,可在背叛前一段时间,他开始疯狂接任务,只要有钱就接,正当组织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背叛了,联合外人卷走了组织几乎四分之一的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