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发现对方十九个火力点,当然,最上面那一整条的防御工事不算啊,”
“找到前线指挥了吗,”斐建军慢慢的走着,其实,他这样吸引了上面的注意里,而自己的一部分手下却已经开始从他的左右往上潜伏了,
“找到了,他正用望远镜看着你呢,”
“戴上消声器,打掉他们,”斐建军点了一颗烟,
“是,”
大概过了十秒,上面突然开始混乱了,斐建军想也不用想,肯定是自己的狙击手得手了,
自己从千军万马里跳出來的这十个狙击手,如果连十九个火力点都打不掉,那自己死了也是活该,
王勇死的很痛快,因为连一点预兆都沒有就被人爆了头,在后面撒开一片,
连枪声都沒有,
后面集合的两个营的人都愣了,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团长死在自己面前,
“敌袭,,,”所有的人都大呼,开始慌慌张张的冲入刚刚离开的防御工事,
可惜,想从十个狙击手的面前跳到防御体里,总是要交点路费的,而这路费,就是他们的命,只看到上面的人在跑动中一个一个往下倒,倒下就再也起不來了,最让人恐惧的是,沒有枪声,这些沒上过战场的士兵完全找不到狙击手的方向,仿佛前面有一个看不见的死神,在偷偷收割着他们的生命,
到了后來,后面的人都不敢再靠近防御工事了,开始有人回头跑,这就已经表面了这个防线已经完蛋了,
斐建军左右潜伏前进的人这时候已经快速冲到了防御体附近,沒有了这十九个火力点同时也是观察点,这些充当突击队员的特种兵只用了不到三十秒就冲进了上面的工事里,
枪声大作,,
斐建军手里的烟吸完的时候,正好走上防御工事,
“头儿,已经清理完了,”防御工事里跳出來四十几个人,留在里面的,只有还有些抽搐的尸体,这种抽搐是肌肉的自然反应,跟它们的主人是否还有脑袋一点关系都沒有,
而山下,十个狙击手也正在开始往山上赶,
白伟超正在指挥部里往外看,突然发现从东边跑來很多自己人,
“这是我们支援西边的部队吧,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一盘散沙,回头让王勇好好训练训练他们,”参谋长看着这些面色苍白、慌慌张张的士兵很不满,
白伟超点点头,确实不怎么样,最少沒个看相,
“师长,敌人从东边打上來啦,”一个跑过來的士兵对着白伟超大喊,
这话恍如一盆冷水,当头泼到了白伟超等人头上,
“王勇呢,”
“团长死啦,”士兵喊的撕心裂肺,
这个变故來的太突然了,白伟超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对方有多少人,”参谋长还算冷静,
“一个,好像就一个,”士兵想了想,
“一个,”参谋长不可置信,
“一个,”旁边也有士兵作证,
“一个人干掉了你们一个团,”参谋长想一枪毙了这些饭桶,
士兵也哑口无言了,总不能说这个人是死神吧,或者会特异功能,
“警卫营长,赶紧把这些人集合一下,”白伟超知道,这些可是自己以后的家底啊,可不能就这么跑了,
警卫营赶紧出去收拢残兵,
指挥部后面,一个小门,六个警卫,
“什么人,”一个警卫看到有一个人正在慢慢往这边走,举枪问道,
但他刚问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六个警卫,同时倒地,
不得不说,狙击手多了就是好办事儿,
斐建军开门进去的时候,低声说道,“过路的,”
指挥部里,白伟超正在举着望远镜往东看,
“朋友,你在找我吗,”身后突然传來一声话,
白伟超一愣,猛地回过头,就看到一个高大魁梧,全身武装的人在看着自己,而自己房间里的其他人,也都惊愕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你是谁,”参谋长的声音有些沙哑,
斐建军笑了笑,走过去,“你是干什么的,”
参谋长感觉就好像是一只怪物迫近了自己,而自己连手指头都不敢动,仿佛只要稍微一动,这只怪兽肯定就会吃掉自己,
“我是参谋长,你别乱來啊,”说的话像是警告,可口气却像是求饶,
“参谋长,那你去告诉所有的人,放下武器投降,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斐建军伸手拿过参谋长手里的茶杯,低头喝了一口,
“混账,”白伟超明显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无视,愤怒切恐惧的骂道,“來人”声音嘎然而止,因为斐建军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慢慢的把他提离地面,
白伟超脸色通红,拼命挣扎着,完全就想不起來自己腰里的手枪,
当然,想起來也沒有用,
“还有五十秒,”斐建军一手喝着茶,一手提着垂死挣扎的白伟超,好像手里提着的是一只小鸡,非常轻松愉快,
参谋长脸色煞白,而且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脸色煞白,沒人敢反抗,在这个男人面前,甚至连反抗的心都沒有,
“四十秒,”声音不大,白伟超的挣扎也越來越弱了,
参谋长猛的冲到电话旁边,拿起來电话狂吼“所有人,放下武器,我们投降,,放下武器,我们投降,,”
张晓光和秦七的车顺利通过了太阳岭,从这里继续往北,就能找到一条铁路,顺着铁路,就能到达我国最北的村子,漠河,晓光他们准备就从那里出发去俄罗斯,
车上,大家都沒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一个人,
这个人是斐建军让人送下山來的,说是原來的什么参谋长,送给他们当舌头俘虏,可以问到许多事情所以也叫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