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净室的墙壁上,等第一次成长造成的冲击散去,莫小五回味着那种让人战栗又沉迷的快|感,拿手捂着眼,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
……比他预计的时间,提早了两年,真的是,太好了!
想到能提早两年实行自己的计划,莫小五愉快的摸过火折子,点上灯烛,换下弄脏了的亵裤。
漫不经心的瞄了亵裤上沾着的东西,莫小五随意的卷了卷,扔到装着脏衣裳的竹篮里,抬脚就往外走。
一只脚刚跨出净室的门槛,莫小五突然想到,如果明天三姑给他洗衣裳时,发现他通了精,长成了个真正的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呢?
表情或许有点意外,但却不会太震惊或者大惊小怪,会笑着调侃他长大了,接着,教他怎么疏导身体*,注意洁身自好,再买一堆的书回来让他看……
明面上,三姑的态度和语气,肯定是坦然而光明的,然而,平常的生活和相处里,却会开始小心翼翼,一点点的拉开与他的距离。
……发现自己偷亲了她的嘴唇,就提出要跟他分床睡,不再跟他打闹和毫无顾忌的亲近。
……看到他带回来的春|宫图,嘴里说什么天地万物周而复始,都源于阴阳调和。什么身体*是人的本能,可是,转头就小心谨慎的对他掩饰起自己身体的变化……
买了肚兜小衣,都要包在衣包里,偷偷摸摸的藏在衣柜最底下,生怕他翻到看到!
这一次,三姑又要怎么疏离他呢?莫小五捏起拳头,眼里闪过不安和愤恨。
……只能说,梁莫不知不觉中,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跟莫小五同吃同住,同卧同息,她只想到自己了解莫小五,却一叶障目,没反着过来想想,莫小五同样把她摸得一清而楚。
就家里这一亩三分地里,但凡要多了点什么东西,有什么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莫小五的眼睛,何况是她。
莫小五聪明灵慧的不止是智商,还有心眼。不,应该说,莫小五全身上下,都长成了心眼。
梁莫自顾自的划定了跟莫小五关系,又计划了两人的将来,所以在她的认知里,随着莫小五的长大,两人自然而然的渐渐疏远是正常的。
毕竟大家长大了,除了身体,心里也会有许多不能再相互坦白的秘密。每个人,也都有自己无法让别人介入的领地和*。
莫小五现在身体好了,又在闻知读书,一月在家呆不了几回,不需要她再像从前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巨细无遗的关注,她自然就腾出了手来,开始往发家致富的事情上钻营。
虽然每次莫小五回到家,梁莫都很想让莫小五,从头到尾的把一个月里每天做了什么,读了什么书,遇到了什么事情,一件不落的跟她说一遍。
却怕莫小五嫌她啰嗦麻烦,以为她想控制他,近而产生抵触情绪,只得放小看大,偶尔装作那么不经意的问问。
可梁莫想法和做法,看在莫小五眼里,全变了个味儿。
莫小五只觉得梁莫不仅不在同他亲密,反而渐渐的疏远他……他惶恐,不安,心悸的同时,不动声色的看着,然后一笔一笔的记在了心里的小帐本上。
最终,那些无法排遣消化的情绪,化成了莫小五心里的刺,时不时就要冒出来扎他一下。
……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能让三姑知道!
莫小五面无表情的回转到竹篮边,捡起脏的亵裤,拿过木盆,舀了盆梁莫净身还没来得及放掉的洗澡水,几下把亵裤洗了。
换了水,将衣篮里的脏衣裳,并洗干净的亵裤,一起泡了起来。做完这一切,莫小五持着油灯,回到了床边。
莫小五觉得他在三姑及笄这天,收到了个很好的礼物,可惜却要瞒着三姑,不能让她知道。
心里隐忍的高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莫小五目光炯炯的看着依然睡得不醒人事的梁莫,将油灯放到床头的橱柜上,掀开梁莫身上的棉被,跨上床,骑到了梁莫的身上。
……三姑,我长大了……
莫小五把脸凑到梁莫的鬓间,深吸了口气,抬手缓缓的,依次解开了梁莫的纱袄的盘扣。
莫小五手上的动作虽然很污,但双眼却清澈如波,不见一丝一毫的欲|念之色。
占|有梁莫,让梁莫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属于他一个人,在莫小五现如今的认知里,更像是一种在标记所有物,召示所有权的行为。心理上的安心与满足,要远远大于身体上的快|感。
……咳,主要是莫小五自信的认为,他一定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好:身体上的快|感。做到心如止水,坐怀不乱。
毕竟在学院里,拿党怀英的春|宫图册来练定力,前几回看着,还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他现在都没有了。
干净的轻吻,轻轻的落在梁莫的眉心额头上。莫小五的手,沿着中衣的领边,从梁莫左上的锁骨处,斜斜往下游走,然后停在最中间的凹陷处,接着稍稍使力往下按了按。
仿佛查觉到了危险,熟睡的梁莫,眼珠滚动,睑毛颤了颤。用嘴唇感受到的莫小五,勾起嘴角,露出个愉悦的笑:……别害怕,我就是看一看而已,谁让你,一直藏着掩着,都不让我看呢?
……梁莫身上的衣裳,被莫小五层层拨开,胸前陇起的诱人的曲线和素色的贴身小衣露了出来。莫小五呼吸一顿,手指绕到梁莫的后颈,拉开了系成花结的丝带。
白绸的肚兜被抽走,梁莫的上身展现在了莫小五的眼前:凌乱的衣衫似遮还露,白皙细腻的肌肤,随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密桃似的胸脯,纤细的腰,平坦的小腹……
感觉到鼻腔一热,莫小五反应迅速的仰起头,扯过棉被盖到梁莫身上,连翻带滚的掉下了床。
莫小五捂着鼻子,气喘如牛的坐在地上,胸膛里,如同有上元灯节的烟火,不停砰砰砰的爆炸沸腾。
终于喘匀了气,发现现实和想像之间差距太大,高估了自己实力的莫小五,软着腿站起来,不甘心上前,想要再次挑战一下。
可等他的手,才掀开一个被角,温热的鼻血,又一次汹涌的奔流而出,沿着手指,滴到胸前的衣襟上……
失血过多的莫小五,脑袋发晕,脚底打飘,抵在床架上缓了半天,才缓过气儿来。
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里衣换了,莫小五提着沾血的中衣中裤在屋里呆站了两秒,然后走到净室,再次开始洗衣裳。
手里搓着衣襟上的血点子,莫小五觉得他很有必要,把跟梁莫共效于飞的计划,往后挪挪……最少,也要等到,看着梁莫的身体,能保持着面不改色后才行。
不然,要是像今天这样,一脱掉三姑的衣裳,就鼻血直流,脑袋跟炸了烟花一样……那不是会被三姑笑死?
一条亵裤,梁莫还不会起什么疑心,莫名的多了一套中衣,梁莫要问起来,借口就不太好找了,所以洗完中衣中裤,莫小五翻出刚才洗的亵裤,一同拎干了,放到衣盆里端着出了屋。
从西屋里找出梁莫收放起来的,冬天烧碳用的碳盆,莫小五各倒了半盆木碳,生了两盆火,坐到院中,用衣竿子架着中衣亵裤,开始隔着火烤干衣裳。
半刻钟后,布料上开始蒸腾起热气,虽然觉得梁莫不会醒,莫小五还是一直注意听着屋里的动静。生怕有个万一。
幸好,天渐渐热了,中衣亵裤的料子也比较透气易干,烤了约半个时辰,就都干得差不多了。
烤完衣裳,莫小五灭了火,把火盆里的碳灰倒到灶膛里,然后等碳盆的温度散了,按着原样重新收装起来,放回了原地。
毁尸灭迹干净,确定万无一失了,莫小五又重新回到床边。
虽然很想再试一回自己的定力,可又怕要再洗一遍衣裳,莫小五只得闭着眼睛,一鼓作气,以掩耳不及盗玲的速度,帮梁莫把衣裳穿好。
这么折腾了半夜,脑子又多幅春|色无边的画面,莫小五根本睡不着,一直僵着身体,心跳如鼓的躺在梁莫身侧,睁着眼熬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