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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草和朱茂出了温阳阁,朱茂就开始耳提面命了。这个朱茂,一辈子没有亲人,一时间认下一个亲戚,瞬间就表现出了一个长辈对于晚辈的体贴与关怀。一开始,周小草还有些不太适应,一个老人对自己关怀备至,而且还是个老太监。
朱茂说道:“小草啊,皇上的意思,你明白吗?”
周小草还真是不太明白,天泽帝的意思说得很是隐晦,作为一个没有被封建皇权洗礼过的人来说,周小草完全是不知所云。就像方才,天泽帝茶杯都端起来了,他还不明白这是送客的意思,非得要皇帝说出来“朕累了”的明白话,才知道自己该走了。
于是,“不耻下问”的周小草问道:“侄儿不懂!”
朱茂说道:“哎哟哟,我的小祖宗呀,在外面,可不敢叫咱家阿伯,也不可自称侄儿,咱们这关系,不能叫外人知晓了。否则的话,不只是你,就连咱家,也是会被圣上怪罪的。到时候,咱们两个可都不会讨了好儿去的。”
周小草唯唯诺诺,朱茂接着吩咐道:“皇上的意思呢,是说他已经知道了你岳父的情况。可是呢,圣旨一下,就是不能更改的,除非......”
周小草问道:“除非怎么?”
朱茂说道:“除非,你能找出来证据,证明先前告发你们的人是错的,皇上是被蒙骗了的。”
周小草生气地说道:“怎么能这样子?皇帝做错了事,还要我来承担?那我要是找不出来证据,就算是皇上明知道我岳父是被冤枉的,还是会下令砍头抄家?这算什么狗屁道理?”
朱茂大为着急,赶紧伸出他那只长着老年斑、满是皴皮的手掌,捂住了周小草的嘴巴:“小祖宗哟,你可是想要吓死我呀!这种话儿也是能随便说的?你可知道,自古无有不是的帝王,只有犯错的臣子?皇上能给你时间去搜罗证据,这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就知足吧!以后可记住了,皇上的坏话那是一句都不能说的!”
这要是换在周小草没有认他作阿伯之前,朱茂不但不会点醒他,恐怕还要在皇帝面前参他一个大不敬之罪。到了那时,想要救冯玉兰?门儿都没有啊,自己的小名都难保。要说这周小草的运气还真不是盖的。
周小草说道:“我明白了,以后会注意的。”
周小草也知道,现在这里可是封建皇权至上的空间,不是自己那个时代。敢说皇帝的坏话,的确是会有杀头的可能的。
朱茂说道:“皇上虽然让你去找证据,可是并没有加上期限呀!也就是说,你岳父的性命暂时是无忧的,这点你可以放心了。另外,我也会在宫中帮你策应,暗中帮你谋划。缺钱了,只管来要;需要打通什么环节,我自会通知你的。别的不敢说,咱家在宫中这些年,还是很有些面子的。”
朱茂这些话说得有些谦虚了。这么多年伺候皇上,那面子岂止是有些,而是相当的有些。别看他在天泽帝面前跟个孙子似的,宫里头谁不认识这个伺候了皇帝几十年的老公公?
只是有一点连朱茂都没有想到,那就是太子刘明理也在暗中帮助着周小草。这一点,天泽帝已经想到了,所以他才会告诉査永和白清之,要让太子殿下送给周小草一个人情。假如周小草真有大才,那么在自己殡天之后,太子登基,也多了一个可堪大用而且还忠心耿耿的臣子。只可惜,天泽帝毕竟不是神仙,他可不知道,周小草这牲口来自于另一个时空。感恩?那是有的。忠心耿耿?这就难说了。
周小草问道:“我想去女牢见一见玉兰——哦,玉兰是我妻子的名字。可是,女牢是不允许男子探视的,你看这......”
侄子第一次求到自己,朱茂哪里会不答应?当下便说道:“这有何难?你就说宫里头的朱公公吩咐的,你周小草可以破例进去女牢,探视自己妻子,谅他们也不敢不从!”
瞧,看看人家这架势!这位朱公公面子可不小哟!
朱茂说道:“还有啊,你的那块牌子,只要亮了出来,说是有机密事情需要进一趟女牢,询问一下女囚冯玉兰,他们也会放行的。只是,那块牌子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为好。”
作为天泽帝身边的人,朱茂当然知道这块牌子的威力。可是周小草可不这样想,有这么好的拉风的牌子,当然是多多使用啊。
周小草正想要拜别朱公公出宫门,没想到一个小太监跑过来说道:“敢问朱公公身边的可是沧州举子周小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