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死,全部都得死…”
张临风的别墅中,不断地传出张临风的咆哮声,几度受伤的他将所有怨恨都集中到了石九州身上。即便石九州在千钧一发间从薄情的死亡之手下将他救下,他此刻也忘得一干二净。他现在脑海里所想的,就是让石九州死得彻底。
别墅的大厅中,安静地坐着一名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妇女,在她的两旁,站着两名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
张临风的咆哮已经快持续了十分钟,在这十分钟,所有一切语言上攻击别人的话都被他说了一遍,更是全部安在了石九州的身上。
这让身在出租屋中的石九州喷嚏不断,鼻涕长流!
“发泄完了吗?”中年妇女在张临风咆哮声减弱后,微微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的说道:“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废物儿子的。不就是被人打了一顿么,用得着这么愤怒。你要给我记住,永远别因为你的敌人而生气,如果你生气,那就证明你输了,而且输得彻底。”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张临风猛地转过头看向中年妇女,接着大声的说道:“你平时都在忙你的生意,从不关心这个家。我是你儿子啊,爸不管我也就算了,为何你也说这样的话?”
“废物,”中年妇女推了推眼镜,随即侧头看向身边的一名中年男人,,见中年男人点头,马上起身向别墅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