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澈把脑袋缩在他的颈窝,一点头下巴便磕在了他的肩头,一边嚷着疼一边朝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江墨北笑着低语,“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江墨北调好花洒的水温,“不能洗坐浴了,简单冲个淋浴赶紧出来,别着凉。”
说着便伸手去拉她,扭头才发现她仍站在墙边,有些踟蹰的低着脑袋手指绞着没有脱衣服,眉头皱了皱,“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以澈很小心的抬着脑袋看着他,语气颇有些尴尬和磕盼,“那个…你不出去吗?”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轻者磕着碰着严重的晕过去了谁管你?”男人顿了顿,眉梢微挑,“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以澈在心底狠狠鄙视了他一把,手指一下一下的梳理着长发,不然她就觉着手放哪里都不是地方,“没事的,万一摔了我会叫你的。”
“不行。”江墨北拒绝的很干脆,唇角明显扬了扬,“再不脱我就亲自上了。”
“那…那你转过去。”以澈仍不忘讨价还价,她总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是件很尴尬的事,即便他们已经做过比这亲密百倍的事。可是在那件事上她没有主动过,始终保持着该有的矜持。
比如此时,她无法想象他看到她用过的姨妈巾会是怎样的反应和表情,她也无法想象到那时她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的仰望和直视他。
趁着她愣神的瞬间,江墨北长臂一捞将她带进怀里,她穿的本身就是吊带睡裙,想脱几乎不用怎么费力,更何况那件布料极少的淡粉色棉质内一裤,他长指一伸就扯了下来。
瞳眸扫到贴着内一裤的那层东西后,俊脸立马黑了下来,几乎是难看到了极点。
特么的他真是头一回见到这东西。
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特么的她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会不会失血过多?会不会贫血?特么的他都不知道。
以澈惊叫着夺过他拿在手里直直看着的东西,没来得及撕下来连带内一裤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脸蛋几乎红到充血,低着脑袋怯懦的道,“我有说让你出去的,是你自己…”
“闭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声音打断了,然后拖到了花洒下,温热的水帘自头顶洒落,毛孔里蔓延的寒意被驱散,以澈偷偷瞧着拿着毛巾帮她擦洗的男人,他的脸色沉的几乎没法看,薄唇紧紧抿着,眉峰几乎拧在了一起,有水从额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让原本英俊的五官看上去更加立体和深邃。墨色家居服都被打湿了似乎也不怎么在意,只是专注的帮她洗澡。
如果不是他的脸色太难看,以澈一定会被他此时的专注或许叫温柔的东西所蛊惑。
彼时的江墨北正想着是不是该给她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