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澈不知道是怎么被江墨北拖出餐厅的,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满心满肺都是李熠飞说过的话。
他说,把曹氏父子送进监狱的是江墨北,给她妈妈支付医药费的也是江墨北。
所以,从始至终,她的恩人都是江墨北。
直到被男人塞进车里才有了些头绪,她看着侧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的男人,微微埋首,黑色短发遮住了他的五官,看不清表情,“江墨北…”以澈低低叫着他的名字,那声音很温很软,染着说不清的情绪。
“嗯?”男人听到声音缓缓抬头,如墨的眸直直看着低头绞着手指的女人。
等来的是长达两分钟的沉默,男人修长的手指扣上她的下颚,将她垂着的脸蛋抬了起来,微微粗砺的拇指在她的唇角轻轻摩擦,像是摩擦一件心爱而珍贵的瓷器,“兜兜转转,你还是落在我的手里。”低缓的笑意从涔薄的唇间流出,“你逃不掉的,这是你的命。”
以澈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是没能出口,想了想,脑袋朝主驾的方向探过去唇瓣贴在男人菲薄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原本打算亲一下就放开的,却被男人迅速扣住后脑,狠狠的吻了上去,长舌灵活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一寸一寸占领她的感官。直到以澈有些喘不过气,按着她后脑的手才松了松。
江墨北看着小脸憋得通红的以澈,语气颇有些不满,染着无声无息的宠溺,“还是不会换气,也真是笨的够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