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澈看着他的动作甚至忘了呼吸,几次三番挑起欲一火又大发慈悲放过她,难道他那里带有自动开关,有兴致的时候打开调戏她一番,然后她不愿意的时候立马关上。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行?
“江墨北,你是不是……嗯……有隐疾?”以澈脑子里亮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这句话便不受控制的从唇里溜了出来。
不光以澈愣了,她清楚的看见他愣了一秒,然后墨色的眸里流转成重重的阴郁。
如果不是突然而至的疼痛充斥她的每一根神经,以澈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以澈想,他的确有把她从温柔淑女变成骂街泼妇的潜质,而且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这男人,简直不能更极品。
以澈忍不住要爆粗口,深呼吸着忍了又忍,温静的眉目满是凉薄沾着冷意的哂笑,“你给我滚下去。”
男人的眸底蓄着高深莫测的笑意,“你觉得可能?”
眼神飘忽,漆黑的双眸有些恍惚的看着头顶上的男人,温淡的轮廓俊美如斯,隐隐跳跃着细细筋脉的额上覆着薄薄的汗,深如幽潭的黑眸探不到边际,像是掠过的风卷起层层色泽。
说不上哪里难受,只是无法忽略心尖时不时漫过的酸软。
以她只记得最后然神智不清的睁着瞳眸看着天空泛起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