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冷敷的话不会淤肿。
直到冰块有些化了,才换了药酒。
江墨北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的小脸,她微微蹙眉而认真的模样落在眼底,心神莫名地漾了一下,像是突然抛进平静湖心的石子激起的涟漪。
“我以为你该生气。”他的嗓音低低哑哑,漫着她未曾意识到的宠溺和心疼。
以澈擦药的手顿了一下,只一瞬,很快又继续重复之前的动作,绯色的唇瓣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浅的若不是仔细捕捉,几乎无法发现,“你说你利用我的事?”
明明是问句,偏偏用了肯定的陈述。
“嗯。”男人淡淡的从嗓子里发出一个音节。
以澈挽起唇角,笑得极轻极浅,淡薄的几乎不着痕迹,“很公平啊。你利用我打击锦臣,我利用你的钱和权势,扯平了。”
米白色衣裙衬的她的肌肤更加的素白和清透,温静乖巧的让人分分钟想蹂躏一番。
她就是这种女子啊,左手淌着血,脸上却也能和别人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