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尖叫着埋在被子里,羞恼的吼,“臭流氓。”
低低的笑意像是从喉间溢出,男人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挑了挑眉梢,浅浅的笑,温淡的嗓音再度轻描淡写的抛下重磅炸弹,“嗯,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昨晚的样子,够野够味够带劲。”
以澈素白的手指紧紧攥着覆在身上的薄被,用力到关节几乎泛白,死男人,衣冠楚楚人模狗样,无耻起来分分钟刷三观坑爹不带商量的!
以澈在心底不把他ooxx三千遍不算完。
半分钟后,躲在被子里的以澈听到关门的声音,才长长的呼了口气,放松已经僵硬的身体探出了脑袋。看了眼紧紧关着的房门,以澈快速的爬出被窝,拆开仍旧带着包装的衣服,那是一条水绿色吊带长裙,收腰抹胸的款式恰好将她本身的曲线勾勒的完美,裙摆垂在纤细修长的小腿,水绿的颜色清澈的明媚,优雅的惊艳。
矜贵的商标,柔软的质地,无一不在提醒着她这条裙子价值不菲。
以澈漂亮的眸子闪着星星点点的狡黠,寻到书桌,柔弱无骨的手抽出纸和笔,沙沙的写下两行字,瞥到搁在一旁的男人的手机,脑子里忽地蹦出一个想法。
捏着黑色薄薄的触屏手机,手指滑动,调出里面的相机,窝在宽大的旋转椅上拍了张照片,然后又在纸上写了什么,才将手机压在了纸上。
男人再次回来的时候,诺大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搁在茶几上的支票仍旧安静的躺在那里。墨色的瞳眸划过一抹异色,随即淡淡散开,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准确的抛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