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哭泣的女生反而站起身來为几人诉苦,抽泣使得她连话都无法说的连贯,对这位女生的惨痛经历冰块无动于衷,根本沒为她出头的意思,冰块來这里的目的全部为了妮娜,一旦妮娜出事他不知自己会做到什么地步,至于其他人,与冰块沒关系,
无动于衷的冰块反而目光望向妮娜“这些人中,还有谁动了你,”
妮娜走过去为哭泣的女生擦拭起眼泪“他们只是恐吓,至少现在还沒对我们做出更为大胆的无礼举动,”
“妈的,大家一起抄家伙做掉他,”流氓喝的也不少,试想哪个亡命之徒谁身上沒有点武器,说罢人群一拥而至将冰块围堵在圈内,“小b崽子,活够了让大爷送你上路,”
冰块使了个眼神示意女人退后,随即抬手点名“1、2、3、4、5”
咣
说话之际,钢管已砸在冰块脑袋流出丝丝血迹,前者不为所动,那一声叹息更像在责备自己“果不其然,战势还是沒练到家,竟然出血了,”摸着后脑勺流淌的鲜红血液,冰块似乎沒有任何痛感,挨了重击他反而笑出声來,看在流氓眼中更可感受到一股阴森的诡异,
他妈的,这人是个疯子吧,有道是软的怕硬的,不要命的害怕神经病呢,而冰块做出的种种举动无疑不属后者行列,
“打得好,”这话,竟然出自冰块之口,听起來更加令人心生惧意,这,
眼前的疯子在自说自话,言称他沒老大的坚毅心智,也会因情绪的些微波动导致下手轻重有所不同,继而变成个愤怒的战士不可很好控制情绪,自语同时,冰块双拳喀吧喀吧连连作响
“还他妈的等什么,干掉他,”
接着,铁棍又一次向冰块流血部位砸去,只听咣的一声预示本轮攻击未能奏效,冰块抬单臂格挡在前因肌肉反弹力倒将攻击者震了一个踉跄,一瞬,因愤怒积攒倾泻的冰块明显感到战势的提升,
“该死,手臂怎会被蚊虫叮咬,”
话音未落,一系层出不穷的攻击随之而到,除了锋利匕首冰块不愿硬接,其余攻击全部被肉身化解,不去攻击,他只是一味防守,醉酒流氓层出不穷的攻击手段已经由冰块先前主动防御变成了被动防守,乃至最后面对锋利匕首他也只是挥掌相迎,中度擦伤不可避免,但因持续作为陪练靶子的流氓攻击效果近乎以反效果倍减,
当然,冰块被打的不轻,由先前头破血流变成了此刻的浑身伤痕,反观流氓只是出了一身汗而已,
打到最后流氓感觉事情要糟,眼前这他妈的家伙简直不是人,,不,他是级勇士,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对付的,腿快的撒丫子就想跑路,哪知迟迟不肯攻击的冰块在这一刻终于动身,眸子闪烁间一击军方战术飞鹰踢紧随而至,
噗嗤,
幸亏逃逸流氓身距其余流氓较近,瞬息横飞的身形连后边两人一起飞了出來,好在流氓遭受重击逃跑前憋了口气不至于因呼吸衰竭而死,受害者在地上扑腾两下变沒了动静,见这架势离闹出人命也不远了,轻者则是被牵连的两个昏迷同伙,
见时候差不多了,冰块健步上前抓住一人衣领挥拳直砸向面门“这是替妮娜打的,”
铁拳宛若锤子一样看在身旁极女生眼中不禁令她们倒吸凉气,倒飞出去的身形才刚刚离地又被后來居上的飞脚一道侧踢抽到数米外墙壁,咔擦咔擦的声音不绝于耳,肋骨已然折断,撞击瞬间身形有着短暂定格,那是用力过猛导致的冲力效应,随即无力瘫倒在地好像滩烂泥,
还剩下最后一人,见此情形当事者早就吓的双腿发软,不说逃跑,今天搞不好命都要搭进去,这他妈的哪一次攻击不是往死里打,恍惚间,衣领不知何时连同身体被冰块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