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了头将长发拔到一侧,露出雪白的脖颈,“夜总又想掐死我了?”我明明很怕,却仍在不知死活地挑衅着,心里却在想:安然,你真是贱,明知是死路还要靠近!
空气似乎在一瞬凝滞,若说刚刚他尚有一丝理智,此时的愤怒已到极致。
他扑过来,将我压倒,没有最初的火热与亲吻,只有最直接的闯入,带着惩罚与毁灭,让我疼昏了过去。
夜钧天的怒火并没有因为我的昏迷而熄灭,他像失控的野兽,将愤怒转化成噬血的索取。
我在他身下沉沦,像被绑在火刑架上,疼痛与火热让我刚想昏迷又被痛醒,我紧紧咬唇忍受着,我紧锁的眉痛苦的脸,似乎刺激了他,让他更加残忍。
我咬着下唇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他的吻也像野兽的撕扯,我尝着自己唇角的血腥,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想他已经死了。
“宁松涛~”痛到极点,我反而无所畏惧了,我呼唤着宁松涛的名字,挑衅地看着男人在我身上发疯。
夜钧天直接疯了,他咬着我的唇,低吼着:“不许叫他!”他吮着我的血,律动得毫无章法,只有发泄。
我已经奄奄一息,仍浅笑着:“就只有这样吗……宁松涛比你带劲儿多了……”
“哼~”他怒吼着冲到最深处,我终于再次昏迷,无论什么样的疼痛都无法让我醒来。
睡梦中,痛苦与火热煎熬着我,我在梦中低泣。本是一场情动,因为一个莫名的电话,变成一场惩罚。铃姐告诉过我,心动等于死亡!今天我死了!
夜钧天,我恨你!
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夜钧天的卧室只有我自己,他早已不知去向。我挣扎着起来将衣服穿好,艰难地一步步离开夜宅,没有人阻拦我。
夜宅的下人与保镖看我的眼神很冷漠,一如他们的主人般没有情感,只有冷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只知道见到白寒的刹那我就晕倒在她怀里被紧急送到医院,撕裂伤导致大出血,炎症感染高烧不退。
白寒一直在医院陪着我,夜钧天没出现过,宁松涛倒是打过电话,说他被他父亲送到部队锻炼了,纪律很严,没办法回来。
我没告诉他我在医院,他却兴奋地让我谢谢他和白寒,说要不是他们想出的办法,给夜钧天打了电话,我肯定被那个变态强了。
我笑着谢他,他说部队放假来看我,才挂了电话。
白寒在一边应该听到了他的话,叹了口气道:“那天你被夜钧天带走,宁松涛就来了,他怕你被他欺负,问我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记号,我就把你肩头有个牙印的事告诉他了。他说夜钧天不会要不是处女的女人,就打了个电话,告诉夜钧天你是他宁松涛的女人……”
我一怔,原来那个电话是他打来的,阴错阳差也好,好心办坏事也罢,已经不重要了,我的笑意有些出神。
“我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夜钧天怕是真对你动了心,才会这样对你吧?我们是不是多管闲事了?”白寒小心地看着我。
动心?他有心吗?!想起他折磨我的样子,我就痛得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