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清雨仍每到放学就去找顾念，于是流言渐渐滋生。

顾念在女生之间其实是有相当人气的。他虽然并不本本分分的当个好学生，但却不属于劣迹斑斑的那种，更何况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再加上他气质清朗又生得好看，不多话的性格令人感觉沉稳，暗恋他的女生不在少数。

所以流言中多是这种类型的：啊啊啊我们顾念居

然被女魔头看上了！不要啊雅蠛蝶！

清雨有点儿郁闷，于是最后一次换药时，她问流言中的另一位当事人：“我看上去，就那么配不上你？”

顾念没有答话。

“也对，”清雨耸耸肩，“自从我说对你一见钟情后，你话就更少了，要么就是没当真，懒得和我说话了，要么就是无言的拒绝。”

药已经换完，他起身，“我只是觉得，你毕竟是个女孩子。”

“你的意思是……要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

顾念沉默，转身离去。

那次换完药以后，她没有再来找过他。

只是仍会听到关于她的消息。

据闻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虽说不良少女的作风依旧，但外形上的改变让看到她的人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整了容。

他一直没再见到她，所以也不知传言是真是假，有没有故作夸张。

这天他来到学校的后山——这里平日鲜少有人过来，算是他的“秘密基地”。

已经有段时间没来了，不知何时这里搭了一个那种宠物用的小木屋。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