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萧墨溟很好,说真的,他的脾气,他的性格,他的地位,以及他的样貌,没有人会不喜欢他,只是,她就是不想别人在操控自己的人生,听到自己被他拿去向皇帝赐婚她就恼,先不管他喜不喜欢女人,她都要恼。
“呵呵……”萧墨溟干笑着,也不知道怎么接话,她说的对。
一直以来他也是一个人的,父皇母妃倒是给他说过很多次要快点娶妻生子,介绍了女人一个又一个,可是他每一个满意的,他不想成为一颗棋子,那些联姻的事他不想做,他讨厌这样的人生,感觉一个人过一生有何不可,可是现在,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想把身边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也不能离开他。
这种感觉很强烈,他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一直都是随心而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何必在乎太多人的感受,照着心走,那是最正确的。
两人坐在草地上,久久都没有说话,天地间突然间静了下来,只有风的声音,萧墨溟看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觉得这世界似乎比自己想象的好,眼神里的黯然一闪而逝。
他是个懂得隐忍的人,不会什么都摆在表面上,他的脸上总是阴晴不定,没有人清楚的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大多时候,他脸是冷着的,仿佛一块冰,看不出里面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可是自从遇上了她,他的脸上的笑似乎多了,虽然在外人眼里还是一副冷冷的模样,但他知道,他这些日子的笑多了。
南宫如歌拔了一根草,是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一副猥琐相,在萧墨溟的面前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装,大家都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装也没用,还不如露出最直接那一面,说不定他看着恶心就不要她呢。
“诶,我问你,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又或者换句话说,我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值得个你利用,为什么你总是抓着我不放呢?你喜欢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你真的不用迁就像我这样的人的,真的。”
“不知道,你不用改,就这样就好。”
“不知道你就可以这样?唉啊,算了,我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说不了一样的话,好吧!你既然说了皇帝已经赐婚,那我似乎也没有得反驳的地方,是吧。”
谁让这个时代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呢?她一个人再厉害也不能扭转乾坤,要是没有爹爹这个丞相,她才不管什么赐婚,她又不是北慕的人,她是中国人,骨子里至少是中国人,直接走掉隐姓埋名一辈子都可以,这样就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现在不行,她有个老爹,还是北慕国的丞相,皇帝决定的事,丞相的女儿这样抵抗,那不是在起带头作用,以后要是谁又被赐婚,一定会拿她说事,说,‘丞相的女儿不也可以选择不嫁吗?为什么我们不可以?’那到时候不是她丢面子,也不是老爹丢面子的问题,而是声誉问题,以及罪名问题,一起掀起千层浪的道理她都懂,这些不是她能担得起的。
听的她这话,萧墨溟眼睛一亮,“那听你的意思你是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