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的?”穆容冽更是一惊,“怎么可能,这人小时候就是个草包,悟性迟钝,长大也不会聪明到哪里去,她怎么会懂毒与解呢?而且,这毒连宫中的御医都诊断不出个所以然,她怎么可能解得了?”
要他相信十年后回来的南宫如歌变了,还会解着奇毒了,打死他也不信。
“也许,是她带回来一个世外高人把毒给解了吧!”一直坐在一旁的风木痕说道,语气温和,倒不像穆容冽的急躁。
“嗯,这个有可能。”穆容冽点点头,现在也唯有这个能解释的通,走了两步,他又对风木夜说道:“夜,那你是否看见除了南宫如歌,还有什么人也去到了丞相府?”
如果真有这解毒的高人,那么母后她那病,有救了。
却不料,风木夜摇摇头,“没有,除了他们,我倒没看见什么人,不过南宫如歌这次回来不是她一个人回来的,身边还跟着两个长相普通的女子,好像是她的侍女,还有一个几岁的孩子,还挺可爱的。”
“除了他们,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了,听他们府里的人也说就这么多,四个。”风木夜说着还伸出四只手指。
闻声,穆容冽的眼睛的光亮一点点的黯淡下去,“算了,估计这女人是一时好运,刚好懂的解这个毒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要不要去丞相府看看这个传闻中的南宫如歌呢?你以前与她接触比较多,也许你更能看出她的变化。”风木夜鼓动着他,他也想回去去探个究竟,谁让他好奇心那么重呢?
“不了,现在没这个必要。”
现在去丞相府?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北穆国的三王爷的身份,还是南宫如歌自小有婚约的未婚夫?不管是哪个,都是不适合。
“红颜,马上修书一封给义父,告诉他我们这里的情况,顺便让他查查关于醉红颜的事,我一定要查出后面的真凶,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是,小姐。”
“知己,你带着这个令和这封信去京城的留香坊。”南宫如歌也不明说什么,就是将一封信和一个她身上常带的令牌拿出来递给她。
“少小姐,这是?”
“嗨,一看就知道娘亲歌歌有大事要做,知己姐姐不用问了,等过一阵子就知道的了。”年年充大人的说道。
其实吧,他也很想知道娘亲歌歌这是在干什么的,只是,这么多年了,他了解娘亲歌歌的性格,不喜欢别人问她所做的事。因为,即使你问了,她要是不想说,谁也问不到,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待红颜知己前脚一走,年年就赶紧上前盯着南宫如歌看。
南宫如歌被他看的有些发毛了,问:“喂,小子,别拿你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老娘,我可不吃你这套。”
以前吃多了,现在免疫了。
“切,你才可怜兮兮,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不想知道你那点破事而呢。”
这是年年的无奈之语,说的超没底气,他还是个小孩,对外面的任何事都是带着好奇心的,谁知道他者娘亲歌歌到底要干什么?问问这也不肯说,小气鬼,不爱她了。
“别拿你这态度在这抗议,抗议无效的。你还是赶快去洗个澡,换身漂亮点的衣服,我们一路的赶,你好像两天没洗澡了哦,这可不是可爱的孩子能容忍的事哦。”她是了解他的脾性的,不过是自己干点事儿吗?过不了几天他就知道了,何必在这问?
在知己面前装的一幅小大人,转身却还是问个不停。
“哼!”年年冷哼一声,只好去洗澡。
人全部散开,南宫如歌才舒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四肢摊开。
回家是回了,以后的日子怕是要如履薄冰,应付很多自己不想去应付的事。
现在唯有等一切的事情结束之后,她才有安稳的觉吧!
南宫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
夏季太阳下山的迟,南宫严醒来的时候年年他们已经睡下了,只有南宫如歌陪在南宫严的房间里,和他说说话。
翌日。
吃了南宫如歌自己所配的药,南宫严的身上的毒基本已经是清理干净了,只是身体在这几天里一下子受到了一定的伤害,还是有些弱的,皇帝体谅。
这毒虽然难解,但是遇上了她……南宫如歌,任何的毒对她来说也只是小case。
听说王管家已经被女儿处罚了,南宫严没有说什么,不过南宫如歌没有说怎么处罚,他也懒得最久。他这人本来就赏罚分明,除了对自己的女儿。既然王管家自己招惹的事,那就自己要承担起来。
家里的人虽然有些人不肯承认南宫如歌的身份,但碍于丞相老爷在,谁也不敢造次。又想到昨晚的事,更是心有余悸,想这还是保住命要紧,一个下人,没必要和主子对着干,那样只会死路一条。
南宫美雪和南宫美茹实在看不惯自己的爹爹对着一个十年没见的人那么好,只好借口出去外面,不想呆在家里。
见父亲的气色大好,南宫如歌也想出去外面的地方转转,说是熟悉这京城的地方,南宫严见状也不再阻止。
“娘亲歌歌,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年年胖嘟嘟的小手牵着南宫如歌的纤细的手,抬头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