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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是在人挤人的闹市区,车速很慢,否则她此刻真的要无语凝噎,念去去了!
陆青恬拍拍衣服站起来,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掌被磨破了一块皮,渗出嫣红的血丝。
车上下来一个司机模样的人,见她没事,说道:“喂,你这个丫头干嘛自己撞上来?想敲诈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子?”
被当做碰瓷的啦?!
陆青恬知道是自己不对,但对方横冲直撞的语气使她心里不爽,“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车!就算是谁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吗!”
“嘿,你这个臭丫头!”那个司机没想到她会还嘴。
“行了,”副驾驶上又下来一个西装男,走到陆青恬面前,“我家先生让你过去。”
“干嘛?”她没好气地问。
“去了就知道了!”
陆青恬看着面前两个孔武有力的西装男,想了想,还是挪步走到后车座的车窗旁边,大街上这么多人,她就不信对方会拿她怎么样?被撞的人是她,吃亏的人也是她好嘛。
车窗缓缓摇下,里面坐着的年轻男子西装革履,面容俊朗,纤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一副墨镜。
“你很拽啊。”
他看也没看她,饶是漫不经心的轻轻一句话,便浇灭了陆青恬熊熊燃烧的怒火。
“邵······邵先生啊,真是巧呢!”她抬头看看刺眼的阳光,对呀,怎么就这么巧呢?!
邵易风勾勾手指,“进来。”
“不用了,有什么话我就站在外面说好了。”陆青恬傻傻地笑。
“你听不懂我的话?”杀气!
“那好吧。”她只能从命,绕到汽车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邵易风放下手里的墨镜,看了她一眼,讽刺说:“别跟我摆出一副傻兮兮的笑,刚才的气势呢?”
没了,被你吓的,大哥!陆青恬收起他口中傻兮兮的笑,一本正经地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邵易风也不和她废话,直接切入正题,“厉源这个人,你离他远一点!”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本来还以为是让她赔偿车子磨损费呢!所以陆青恬愣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原因无他,只因她和厉源说认识都勉强,关系远近这话又从何说起呢?
邵易风见她半响没反应,不悦地皱起了眉,“我好意提醒,你别不识趣!”
“哦,我知道了,可是我和他······”陆青恬急着解释。
“好了,你下去吧。”
邵易风对她的解释没兴趣,反正已经警告过,再不识好歹坏了他的计划,就怪不得他下狠手了。话说这次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换做平时才懒得和一个女人废话那么多。
陆青恬看着对方阴晴不定的脸色,咽下了后半句话,动作利索地打开车门下去,然后看着汽车飞扬而去。
她的心情好像更乱七八糟了。
或许是隆冬腊月的缘故,街上行人渐稀,像是怕了这股从西伯利亚高原南下的寒流。
此时上海的天气阴沉沉的,铅云低垂仿佛随时能拧出水来。
陆青恬一连蹲守了五天,还是没能见到那少年的半点影子。难道是经过了上次的“猫抓老鼠”,他早有防备,躲她不及?
真是个狡猾奸诈的臭小子!等她抓到他,嘿嘿嘿······
算了算了,还是先回去吧,别没教训到别人,自己倒是变成落汤鸡了!
陆青恬本来就是个重视友情的人,耳环是乔薇薇作为朋友送给她且是她在这个年代收到的第一份礼物,自己弄丢了,总觉得特对不起别人,而且感觉心里缺少了什么。
她心情失落地走在街边,对面走来一个身材窈窕,裹着貂皮坎肩,烫着时髦大卷发的女人,与她擦肩而过,带来浓郁芬芳的香水味。
陆青恬看到她掏出钥匙开门进了左手边的店铺,抬头一看,赵氏典当行。
这不由得戳到她心里的痛处,那个臭小子,最好永远躲着,别让她看见,否则她发誓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被揍得叫妈妈!
只听那女人抱怨了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开门做生意?”
陆青恬驻足思考,想了想上海有几家典当铺,那臭小子最可能去哪家?她好去给赎回来。可貌似大大小小的典当铺实在是太多了······
唉,真是令人头疼!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响起,划过这安静偏僻的街角,直接刺入人的鼓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