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队长大喜“那就在旅店休息会儿,待脚好了再走。”不由分说进旅店要了间上房,扶着白露进入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白露看到房间壁柜里有酒,便顺手倒上两小杯,她用魔术师般的手法毫无破绽地在一杯酒中加了料,兰花指端着两杯酒说“谢谢长官照顾,小女子无以回报敬长官一杯。”一口干掉一杯,把另一杯加了料的酒送到汪老大嘴边,此酒喝下去人象心肌梗塞而死,尸检查不出任何其它原因。
令白露郁闷的是汪老大此时滴酒不愿沾。男人喝多后有兴奋、抑制两种状态,兴奋者有如生龙活虎,大战三百回合不落马;抑制者体软如虫,临阵心有余而力不足。汪老大属于后者,他不愿酒后误事吃不了嘴边的肥肉,把酒杯搁在一边貌似关切地说“让我看看,伤了哪里。哇,这么红,我来给你揉揉。”抓起白露的小腿,由下往上摸去。
白露的腿被自己捂了半天,当然是一片通红。她扭怩地缩了缩腿,羞涩地说“谢谢,您请回吧,我要洗澡了。”转身溜进浴室。
汪老大听着浴室的潺潺流水声唇干舌燥,想入非非。半小时后白露围着浴巾出来失声惊叫“啊, 您还没走”欲火焚身的汪老大顾不得说话,粗鲁地一把扯掉浴巾,一副完美的年轻娇躯尽现眼前,他激动得差点抽风,平常玩的窑姐都是浓妆艳抹,皮肤松弛,脸上的粉涂了半寸厚,哪见过这样的尤物。看样子今天能开洋荤了,他流着口水暗叹“想不到我汪老大也有今天”
在他的注视下,白露慌慌忙忙顾下不顾上地捂着身体,汪老大哈哈哈大笑。
看着一丝不挂的柔弱女子,汪老大毫无提防地扔掉佩枪,除尽衣物扑了上去。白露满脸羞色,娇声斥道“你真坏,俺还没成家,你就把俺看光了,羞死人了。你,你是看过俺身子的第一个男人。”
汪老大哪有心思答话,抱紧女子欲行下一步动作。白露娇滴滴的补充道“俺话没说全,我是说你是看过俺身子的第一个还活着的男人,不过很快就不是了”破了白露及多名女学员身子的教官已在一次联合行动中被他的学员“误杀”汪老大张着嘴还没悟出此话的意思,白露便用涂有速效麻醉剂的戒指刺入他的身体。汪老大无声瘫倒,白露拾起高跟鞋,用包有铁钉的鞋跟动作娴熟地敲碎了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