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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晁家虽然因为前朝的没落而没落,但她自认骨子里的清高还在,季元对她的好她知道,但想起父母好不容易肯送自己去医科学院求学,若然自己一分本事没有学到,却应了季元的邀约,他年季元心意转圜,自己又学业不精,而招致将来一事无成,岂不徒惹街坊四邻笑话?
故此反而比先时更加避让季元三分,听周湘说要坐黄包车回去,便也忙跟着说道:“我同你一路坐黄包车回去吧,他们的车不见得与我们同路,省的来回麻烦啦。”
季元私心里其实是很愿意送她回去的,闻言就要辩解两句,宛春却已出声说道:“那么,你们二位回去的路上多小心吧,我已打算坐表兄的汽车回去了。”
她的意思是想着周湘一人回去没人说话更添烦闷,不如有慕言跟着她,也好一路作伴。而自己这边,也可趁机问一问季元,是因为何事惹得周湘生气了。只不过季元是不大明白她的苦心了,忙就挤眉眨眼的看过来,逗弄的宛春笑又不敢笑,只得装作看不见。
幸而周、晁也没有看见,说罢便相携着告辞先行一步出了茶社。
季元张景侗他们都是一人开了一辆车来,不需要重新分配的,便也彼此道别,各回其府。
这一趟游玩足可谓是尽兴而来,败兴而回。
季元开着车,看那赵公馆的车子从自己车旁擦肩而过,不由摇摇头失笑道:“国栋今儿算是丢尽了脸面,他们府里的二小姐真真是招惹不得,幸而我当初退步的早。让景侗得个头筹,要不今日倒霉的人就是我了。”
宛春亦是听着好笑,坐在副驾座上遥看车子远去,笑一笑方问季元道:“他们府里的二小姐招惹不得。参事府的大小姐你就招惹得起了吗?我还要问问三哥你呢,究竟是什么事,惹得周大小姐一口气跑去了望江楼里静静心?”
“她跑去望江楼静心与我何干?”
季元简直莫名其妙,一面开车,一面瞪着眼珠子道:“四妹妹。你可不能诬赖了好人,我今日同周大小姐之间可没说上几句话。不信你来评评理,就拿那枫叶来说吧,我好意摘了给她,她不要我有什么法子?”
宛春闻言静默的笑,的确枫叶的事情是不能责怪到季元头上的,两个人一样的脾气,言语不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周湘的心性豁达,按理不该为这事生气才对。可是不为了这事。也没别的事好生气了呀。
她东想西想的,脑海里几乎乱成一团,半晌不作声。季元看她无话可说,自己就先说道:“其实对比赵家的二小姐,周大小姐的性格已经十分讨喜了。她人很活泼,个性又爽直,相对于扭捏造作的人,她就可爱许多。只可惜投胎成了女子,若是男子,我与她倒也可称兄道弟。引为至交好友。”
咯咯……宛春掩口笑不自抑,片刻从笑声里蹦出一句道:“难道男子同女子之间就不能成为至交好友了吗?书中尚且有红颜知己之说,三哥又何必纠结在性别一事上?”
季元笑道:“非也,我这并非是纠结子性别一事上。而是就事论事。其实书中的红颜知己,已经类同情人,但凡情人者,总需要善解人意体贴温柔,方可作为知己。周湘的性格,是很难做到善解人意体贴温柔的。所以我才说作为女子不能引她为知己呀。”
宛春认真咀嚼他说的这两句话,竟很有一番道理,想起他对于慕言倒是倾心,便道:“那么,慕言是可以当知己的吗?你和她的误会,今日也该说清楚了吧?”
季元点一点头:“误会说清楚了,不过知己还差得远矣。”
“嗯?”宛春不觉疑惑,“你对知己的要求未免太高,慕言都不能做知己,谁还有资格做知己呢?”
季元瞧她误解了自己的话,忙道:“不不,不是她不能够做我的知己,而是我不能做她的知己……”说到这里,看宛春的神色还是不大理解,自己好笑了一笑,暗想真是糊涂了,宛春才多大的年纪,岂会懂得他们这些风月场上的事,还是不说的好,就半道转了话题道,“罢么,越说越糊涂了。四妹妹,你肚子饿了没有,我瞧咱们快到家了,不如叫你房里的秀儿煮点面,我就在你那里吃一些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