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零星的火花因她的衣衫早被洗澡水打湿而未能烧起来,但脸上的烫伤却是真真切切的痛入骨髓。
柳倾华不慌不忙地将方才脱掉的红袍重新裹好,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打滚的陆辛,嗤笑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只是,她还没得意多久,就听到门口听到两声惊呼,紧接着一道黑影迅速地从门口冲到跟前,温柔地将地上的陆辛扶起搂到怀中,关切地问:“辛儿,你怎么了?”
啧,来的真不是时候!
柳倾华挑眉,并未从软榻上起身,只冷声笑道:“她自作自受,被红烛烫伤了脸,啧啧啧,可惜了一张好脸蛋。”
欧阳璟看着瘫倒在自己怀中不停悲惨哭泣的陆辛,轻柔地移开她捂着脸颊的手,心中不禁一惊。
只见原本光滑白皙的脸蛋儿此刻被烫的红肿不堪,严重的地方已经有些发白,看得人心中发凉。
“王爷……是她……是她故意将烛台扔到辛儿脸上的……”
陆辛双眼含泪拽着欧阳璟胸前的衣服,说话时因扯痛伤口而声线颤抖不已,听起来更加惹人同情。
这话说的虽不老实,但欧阳璟站到门口时正好瞧见柳倾华出掌打倒陆辛的画面。
若不是她贸然出掌,陆辛手中的烛台肯定不会烫伤自己的脸颊,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与柳倾华脱不了关系。
欧阳璟抬起头,异常冷静地看向榻上的女人,问道:“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