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司徒凌枭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拖进浴室,“点了火就想跑?路瑗,你想得未免也太天真了!”
感觉到男人霸道而熟悉的气息,路瑗只觉得心跳得快从胸腔里蹦了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央求他,“枭枭,我待会儿还有课。”
“你的课在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司徒凌枭冷哼,“路瑗,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撒谎了?”
路瑗没想到司徒凌枭对自己的课程都摸得这么清楚,一张小脸立刻就耷拉了下来,撅着嘴嘀咕道,“撒谎还用学吗?”
司徒凌枭眯起眼,“你再说一遍?”
路瑗赶紧摇头,作信誓旦旦道,“我说我再也撒谎了,也再也不给你捣乱了。”说完,察觉到对方明显不相信,又口是心非补充道,“上帝作证,我说这话绝对是真心的。”
司徒凌枭冷笑,“上帝每天都要听无数句这样的鬼话,没时间给你作证。”
路瑗一张小脸皱成苦瓜脸,“那你说要怎么办?”
司徒凌枭定定看了她两秒,唇角突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俯身在她耳畔轻笑道,“上帝说,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司徒太太,你应该不会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吧?”
路瑗的身子蓦地僵住。
狭小的浴室里,空气像是瞬间被点燃,热得她笑脸直发烫。
她动了动僵硬的脸部肌肉,扯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枭枭,有什么事咱们晚上说好不好?我早上真的约了同学自习。”
说完怕他不相信,又补充道,“你也知道,我请了这么久假,落下了好多课程,ryan教授给的讲义又太简单,好多东西都看不懂,只能请教同学。”
“同学?”司徒凌枭长眉一挑,勾出一丝危险的意味,“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当然是女同学。”路瑗干笑两声,略微心虚得避开他的视线。
“是吗?”司徒凌枭说这话的时候,身子又往前贴了点,几乎完全跟她的肌肤贴在了一起。
路瑗的脸立刻烧得像个小番茄,仓促间也顾不上回答,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身子突然一矮,想要从司徒凌枭的手臂下钻出去,谁知司徒凌枭动作却比她还更快,直接拽住她的衣领,像拎小猫似的将她重新捉回浴室。
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他甚至直接就关上了浴室门。
路瑗见逃跑无望,只能缴械投降,“枭枭,我……”
“你怎么?”
“我……”
路瑗支支吾吾了半天,始终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最终更是脑子一抽,脱口而出道,“我饿了。”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以这个男人的邪恶程度,绝对会把这句简简单单的饿了,衍伸到某些不纯洁的方向。
果然,只见司徒凌枭听完路瑗的话,眼里立刻浮起暗沉诱人的邪光,“饿了?”
“我……”
“真巧,我也饿了。”
司徒凌枭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说完这话就直接欺身而下,冷硬的唇准确无误地堵住她的嘴,手上的动作也毫不含糊,轻车熟路就剥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路瑗还想挣扎,趁着他松开自己的唇的片刻,喘着气求他,“枭枭,我真的约了人。”
司徒凌枭眸子里邪火烧得越发旺盛,“路瑗,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说你约了别的男人?”
路瑗欲哭无泪。
她自认撒谎的本事也算不差,为什么从来没有一次成功骗到过这个男人呢?到底是他会读心术,还是因为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大约是因为知道自己逃跑无望,路瑗干脆也破罐子破摔了,等到司徒凌枭放好水后,她这回倒是很自觉就坐进了浴缸里。
司徒凌枭显然被她这个乖觉的反应取悦到,邪佞的眸子也染上了两分暖意,就连动作也比寻常更温柔了许多。
……
一个小时后,路瑗拖着打颤的双腿爬出浴缸,双脚还没在地上踩实,就听身后哗地一声脆响,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路瑗吓得浑身一缩,双腿更是下意识并拢。
看到司徒凌枭一言不发,抱着她就往卧室走,路瑗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一个没忍住就问了句实话,“你该不会还要吧?”
司徒凌枭看到她那副避他如蛇蝎的样子,忍不住觉得好笑,故意低头去蹭她的耳垂。
路瑗果然被他的动作吓到,身子瑟缩了下,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然而惊归惊,却没有躲他,只是将脑袋在他胸口埋得更深,仿佛恨不得从他胸口找个缝钻进去,可爱又可怜,叫人心疼到了极致。
司徒凌枭也不忍心再逗她,将她放到床上,亲手替她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