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惨呼,游鹏手中的铁锤“咣当”掉地,他的右手手腕已经扭曲变形,由于疼痛难忍,他握着手腕蹲身惨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汩汩而落······
陈云峰霍的坐直身体,左手铂金大戒指里倏地弹出一道弯弯的寒芒,寒芒没入刑具的锁孔一拨,“哗啦”一声,刑具应声而开······
从陈云峰扭断游鹏手臂到开锁去刑具,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过在两秒钟之内,而站在一旁的张正此时还没能从“怎么挣脱手铐”的问题中回过神来。
等他再次听到游鹏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时,为时已晚······
陈云峰愤恨游鹏的险恶用心,扭断了他的手腕后仍不解气,从铁椅上溜下来拧着游鹏的后领将他提起,提膝冲着后腰脊椎一顶······
游鹏再次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着陈云峰的手一松倒在地上,上半身不住的抽搐,一泡尿从裤裆中流出,狭小的房间里很快便臊味儿弥漫。
但是,此时的游鹏对他自己小便shī_jìn的情况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第五节腰椎骨以下部位全失去知觉,只有以上部位感觉到的剧痛让他抑不住的高声哀嚎。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拍门声和急切问话:“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张正总算回过神来,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攻击动作,陈云峰早已抓起桌上的台灯冲着他的后脑勺横扫过来······
“乓”的一声,台灯被张正的后脑勺撞的四分五裂,他只哼了半声便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吹什么吹,老子也练过铁头功,迄今为止,世上就没有人能把铁头功练到后脑勺,老子就不信你能练出来!”
陈云峰冲着晕过去的张正不屑的嘀咕一句,他接着一步蹿到门口,正要去开房门,就在这时,门却被一把推开。
原来,在门外守候的两个警察感觉到房间内的动静不对,他们赶紧打开铁门,刚嗅到一股尿臊味儿,忽然鼻子一痛,眼泪鼻血一涌而出。
泪流满面的两个警察下意识的就要捂鼻子抹眼泪,一个身影突然从屋里蹿出,他俩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大力给掀翻在地。
陈云峰一步跨过倒地的两个警察后向楼梯间疾跑,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逃出警局,至于后果是什么,他无暇去想。
作为“隐组”的教官,“下手绝不拖泥带水”的原则在他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常年在外执行任务的经验告诉他,如果确定了动手之后还瞻前顾后,铁定没命。
两个警察在地上抹了一把眼泪,这才看清了从屋里逃出来的是陈云峰,又见他正在上楼梯,立刻大喊道:“陈云峰逃跑了,一楼的快截住他。”
他娘的,老子该把他俩打晕才是,这样大叫会搞的老子很被动!
若不是考虑到被人守住楼梯后无法逃脱,陈云峰真想回头揍他俩一顿。
尽管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但警局还是有不少人盘亘在一楼的大厅里闲聊。
陈云峰上了一楼过道便往底层大厅跑,他盘算好了,趁着事发突然、警察毫无防备之际,他准备从过道闯进大厅、再强行从警局大院出门。
然而,警察的反应速度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听到呼喊声的警察纷纷从大厅里涌出,并迅速将过道挤的水泄不通,又见他疾跑而来,赶紧大呼道:“他在一楼过道,抓住他。”
我靠,这么多人!陈云峰掉头便往楼上跑。
二楼的人反应要慢的多,主要还不清楚楼下发生了什么事儿,有人甚至还站在过道上往下看。
“他上楼去了,快拉警铃。”底楼有人在大声提醒。
“呜——”
凄厉的长鸣声响彻整个警察局,所有的人都呆住了,自从陀普区分局成立至今,拉警铃预警的事儿尚未出现过。
警铃一响,警局里不管是文职还是刑侦人员都知道一定是出什么大事儿了,有人驻足而观,有人打开房门出来。
在警铃拉响的同时,陈云峰已经跑到四楼,凄厉的响声让他感觉到了不妙,目光迅速在四楼的过道上一瞟,只有六七个警察在过道上,但都处于呆立状态,一副茫然不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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