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再冉从小睡觉就爱踢被子,小时候可没少折腾楚以沫,每晚都得起来好几次过来给他盖被子。
安向儒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苏再冉一大半身子露在被子外面,走上前拉过被他踢掉一旁的杯子,安向儒轻轻的给他盖好,将杯子四周掖好,看着熟睡中的苏再冉,安向儒心里竟然飘出一个想法。
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该有多好。
苏再冉似乎感受到有人一般,迷迷糊糊中嘟囔一句:“爸爸~~~”安向儒正要转身的脚步一顿,全身僵硬着没有了动作。
从苏再冉的房间走出来,安向儒自嘲的冷笑一声:“安向儒,你真他妈有病,养着一个楚以沫还不够,还要连带着这个拖油瓶!”
最让他生气的是,他竟然有那么一刻希望这个孩子是他的。
人家亲爸爸都没有主动出来要回孩子,说明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一个其他男人不在意的孩子,你却求之不得!
带着这份苦涩的心绪,安向儒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一般朝着主卧走去。
暴虐的打开房门,昏暗的月光下,楚以沫窝成一团的背对着他躺在床上,根本来不得思虑,安向儒大力的将领带扯下,随着他步履前进的方向,脚下的衣物散落一地。
楚以沫正在睡梦中就被一股大力拉扯了起来,惊呼声还没有来得及呼喊就被他尽数含进了嘴里。
楚以沫睡眼蒙眬不知所措,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一双杏眼瞪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唔~~~嗯~~~”
安向儒此刻脑海中只有三个字“占有她”,似乎只有身体上占有她,他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宽慰。
他进入的时候,楚以沫没有丝毫准备,一贯到底的刺痛像是一把烧热的刀子一般,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早上还没有完全休息好的身子再次被进犯,而且是更加狂躁的进犯,楚以沫只觉得自己像是站在悬崖峭壁一般,可以随时跌入无尽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