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养了你十年,是时候还点儿利息了,你浑身上下也就这身子值钱了,要懂得废物利用。”
楚以沫紧咬着下唇不要自己发出任安声响,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一般,太阳穴的地方突突的跳着,保持了一晚上紧张地神经瞬间崩塌,随着他动作的缓缓散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以沫像是没有了知觉一般的任他摆弄,积攒多年的热情一旦有了缺口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像是洪涛海浪一般,席卷着年轻的身子,终于,一声闷哼,一切尘埃落定,安向儒俯起身,清冷的眼神终于在这寂静的夜里换上了柔情,仿佛暗夜里的使者,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出没。
他的目的达到了,缘分就此终结了,可是心却永远补不齐了。
第二天清晨,楚以沫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仿佛昨夜的纠缠不过就是她的臆想,若不是身体的酸楚,还有纯白床单上的那抹鲜红,楚以沫真的就以为昨晚是自己虚构的一场噩梦。
楚以沫托着疲倦的身子走进浴室,宽大的镜子上,一个女孩披头散发,苍白的脸上没有任安血色,从脖颈开始,锁骨,胸口,一直蜿蜒到镜子照不到的地方,青紫一块一块。
看着镜子里的女孩,楚以沫冷漠的扯开了嘴角,镜子里的女孩同样也跟着笑了起来,仿若没有灵魂一般,诡异的笑着,为她也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