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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一)

京城中好多人都观望,最煎熬的还是宁国侯府,宁昊见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依然不见公主发难,也没有听见公主府对此事的看法,心里忐忑难安,猜不透公主是何意

宁威也是不解,按理说死的是她爷爷,怎么现在公主府那边反而是安静了许多,抬眸瞧着宁昊:“爹,你说这公主是个什么意思?咱们上门不见也还能说的过去,可是别家的大臣也去了,公主依然是不见,这她到葫芦了到底是买的什么药?”

“爹心里也不清楚,这个公主咱们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不过从探听来的消息说,此人睚眦必报,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她是不是在等皇上回宫?”宁威挑眉问道上首的爹

宁昊微微颔首:“很有可能。”

“如果真的到皇上那里,咱们也没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是她们先动手而非咱们,再说人证咱们可是有那么多,到时候就连提督大人都能给咱们作证,咱们一个百年的侯府还能怕了她不成?”

他听着儿子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没有证据,皇上也拿他们没办法,顶多就是罚俸禄或是道歉而已,哎:“吩咐下去,最近都要小心行事,低调做人,还有,告诉你那好妹妹,别有事没事就出去瞎得瑟,最近这几个月禁止她出门,在家闭门思过。”

“是,爹,我回头会警告她的”

时光如驹,七月眨眼就到,炎热的夏天感觉空气都是闷的,清晨的眼光不像午时那般的炎热,还有一点细细的微风拂过,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

倾城扶着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妻子慢慢的在府里散步,这两个月来娘子几乎就没笑过,就算是笑也是勉强的很,倾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娘子,宁国侯府的事情已经调查的清楚,证据已经掌握了很多,这次宁国侯府就是想翻身都不可能”倾城为了让娘子安心,把今早刚一收上来的密报忙不失的讲给她听。

“哼,血的代价当然要血来偿还,我隐忍了这么长的时间就是不能给他们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哪怕是一点翻身的机会都不能有”

“为夫办事,娘子放心”倾城拦着她的腰,轻轻的拍了拍。

七月中旬下起了小雨,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连绵的下了小半个月,因下雨,天气一下子凉爽了下来,七月底,黑压压的天空终于放晴,小风微凉的吹着,打在人的身上很是舒爽。

京城珍宝楼四楼,掌柜的端着托盘,上面摆满了首饰,恭敬的放在两位贵人身边的茶几上,笑容可掬的介绍里面的珍品。

柳涵涵捏起一指翡翠玉蝴蝶,放在白嫩的手心上关上半天,随后在头发上比划了一下问道身边的人:“公主,你说这跟簪子好看吗?”

应邀前来的雨琪看了片刻,浅笑的微微点头:“还不错,素净又不缺雅致,反而倒是突出了你的自身气质”

柳涵涵闻言抿唇轻笑,转眸看向掌柜:“帮我包起来”

“好嘞”掌柜笑眯眯的拿着那根簪子跑回到柜台上打包。

雨琪看看托盘上剩下的东西,微微摇头,招手叫来掌柜:“你们这除了这些东西之外没有其他的产品了吗?”

掌柜瞅了瞅托盘上的东西,那都是店里最好最贵的产品,可是公主完全的看不上眼,略微的顿了下,想起前段时间收上来的一些比较奇特的簪子,微微颔首:“倒是有那么一匣子,说是从海外流传出来的,叫什么金刚石,不过那东西在太阳光底下一方,能闪出好多的颜色,煞是漂亮。”

金刚石?莫不成是钻石?挥挥手:“去拿来,要是真如你说,本宫全要了”

掌柜一听,脸上顿时笑了,脚步生风,很快拿着两个匣子走了出来:“这一个匣子是已经做成了成品,而这个是原材料,还没有被雕成簪子步摇等。”

展柜边说边把匣子放在桌子上,双手小心翼翼的打开,乍一瞅就像是琉璃一样,有粉色,还有红色,蓝色,黄色,一堆放在一起倒也不是那么的突出,只不过看上去颜色倒是很好看

雨琪一眼就瞧出了这东西,这分明就是钻石,欣喜之余也没价格:“我全要了”

掌柜的更加的狂喜,这两匣子他用了很低的价格刚刚收上来没多长时间,这还没多产时间就能以最高的价格卖出去,这一转一卖,自己从中间抽取的份额也不少,真心盼着公主在多来两回。

柳涵涵瞧了半天那些收拾,微微蹙眉:“公主,这东西也就是颜色鲜亮,论起来还不服翡翠宝石来的娇嫩,而且这价钱可是比这些珠宝要贵的多”

雨琪轻笑:“这可是好东西,你瞧着”说话见,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粉色的彩钻,转身瞧瞧身后从窗户里透归来的阳光,微微举高手,把粉钻放在阳光下稍微一晃,彩钻上便边发出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真漂亮,掌柜的,那女手上的东西本小姐要了,还有那匣子里的本小姐也都收了”一道娇俏跋扈的声音在楼梯口处想起。

雨琪微微侧头,拧着眉收回手上那颗粉钻放在匣子里,柳涵涵附身在她耳边小声道:“她就是宁雨诗,宁国侯府上的千金嫡女”

“宁国侯府?哼,还真是冤家路窄”雨琪收回手,轻轻的抚摸左手腕上的那枚桌子。

掌柜瞧着是宁府的小姐,嬉笑上前:“小姐,你来玩了,那东西被人那位夫人给买下了。”

粉儿瞧了眼小姐,见小姐双眼依旧盯着那些首饰,转眸看看椅子上夫人身边那女的,小声的在宁雨诗跟前嘀咕:“那不是柳宰相家的小姐柳涵涵么”

“恩,你可认识她什么做的那个孕妇?”

粉儿细细的看了几眼摇摇头:“奴婢眼拙,并未曾见过。”

宁雨诗挥手,莲花步慢慢的走向前,瞧着柳涵涵浅笑:“柳小姐巧啊,没想到今儿在这碰见了”

柳涵涵起身,两人轻轻的给对方福礼,随即应道:“是挺巧”

宁雨诗低眉瞅着桌子上那些东西心猿意马,看上夫人,转眸柔和的问道:“这位是?”

柳涵涵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眼眸晃动了几下,红唇微启却听见椅子上的人说话:“小户家。”

柳涵涵怔了下,随即浅笑:“不错。”

宁雨诗收回视线朝着柳涵涵嗤笑:“柳小姐,你好说也是一品大员家的嫡女,怎么能和小户家的夫人扯上关系,这样有**份,让旁人瞧了去岂不是颜面扫尽”

“宁小姐,涵涵可不是这么认为。”柳涵涵立马打断她的话,脸色微尘。再说她怎么样也用不到一个侯府的小姐来说教。

宁雨诗见柳涵涵给脸不要,随即也放弃了和她闲聊的雅兴,随即转身对着椅子上的人不客气的道:“这些东西本小姐要了,你开个价。”

“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意思显而易见,不买

粉儿见小姐吃瘪,气呼呼的上前伸手指着她怒吼道:“别给脸不要,我们小姐可是宁国候爷的掌上明珠,肯出银子买下你这东西东西那都是不错的了,要是心情不好,到时候请你们去牢房吃饭”

“呵呵呵,就像是前阶段把公主府上的人全部抓进大牢一样喽”

“哼,不错,不但如此,公主她爷爷死了,公主都没敢说一声更何况是你?赶紧的,双手奉上那些东西,我们小姐仁爱,会放过你一码”粉儿越说越来劲,全然看不见已经椅子上人的脸色青黑。

雨琪冷笑,微微抬手,冰容一步窜了出去,伸手来回两个响亮的耳光,打的粉儿眼冒金星,在原地转悠了两圈才停下,过了半刻才回神,转身哭着找宁雨诗:“小姐,你一定要为小的做主”

柳涵涵气急的想站起来说理却被雨琪的眼神给当了回去,抿唇轻笑的瞧着跪在地上的粉儿,斜眉瞅瞅冰容:“居然说话还这么利索,看来你下手不重呀”

冰容二话不说,起身走到粉儿跟前,拽着她的衣领又是一顿猛扇,直到脸庞苍肿了起来,地上躺着几颗带血的白牙,才勉强的收回手,使劲往后一推,嫌恶的翻了下眼。

小厮瞧见小姐的贴身侍女被打,又看那夫人不善,紧忙的下了四楼朝着京兆府尹跑,找大少爷求助去了。

宁雨诗惊恐的看向她,不敢置信的指着她:“你你居然敢打本小姐的侍女,你你简直贪大包天。”

“已经打了,还分敢不敢?你脑子莫不是让驴踢了”雨琪很无辜,摊开双手,无奈的耸肩,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向她。

周围看热闹的热噗嗤一笑,这拧小姐还真是会说话

京兆府尹府。

宁威额头犯疼,这小妹就不能安安生生的在家带上几个月,这刚一出门又桶出了篓子,这回不知道对方又是谁

这次去领着强健的衙役,比上次去的更为精湛,不论是从武功还是反应上,都是一等一的。

宁威大刀阔斧的走进了珍宝楼,还没到四楼,就能听见一阵哀嚎声,仔细一听像是妹妹发出来的,急忙的挥开前面当着的人,走到四楼一看,居然是一个侍女正在摁着小妹在打。

“住手”沉闷怒喝道。

冰容瞅瞅公主,见她颔首,她才起身离开的道公主的身边侍候。

宁威瞧着地上衣衫不整,脸上苍肿如猪的妹妹,心里抽痛抬眸望去见是一个绝美的少妇,看肚子似乎怀了很大的月份,半眯起眼睛缓步的走了过去。

柳涵涵看宁威脸色不是很差,几乎要丧失理性,生怕他在伤害到公主,起身迎了上去拦住他:“宁公子,是你家妹妹无理在先,随后才是夫人出手教训,这件事并非是夫人的错”

“柳小姐?”宁威才看清拦住自己的是宰相家的嫡女,冷眸轻转看向依旧在椅子上风轻云淡坐着的雨琪,伸手指了指:“你认识?”

这么明显还问,怎么很他妹妹一个个性,但还是微微点头:“认识,我请来的。”

“她是谁?”

一身凌冽气息的倾城慢慢的走了过来,站在他身侧,冰凉的薄唇轻启:“我的娘子。”斜视了他一眼甩开步子朝着雨琪走去。

“你还好吧”伸手摸起她一双手,担忧的望道。

雨琪浅笑对上他担忧的眼,慢慢的摇头:“我没事”

倾城浅笑,这就好,放下心中的担忧,拍拍她的手:“放心,我来处理”

宁威身后挥开前边碍眼的柳涵涵,姓乌,他并没有听说过,在这个京城里也没有姓乌这一号厉害的任务,想到此,不屑的走上前:“你是自己走还是让我兄弟抓你回去”

倾城闻言放下雨琪的手,冰森森的脸冷笑回眸,微眯着眼就像是看死人一看的看着他,盯着他双脚打颤,浑身发毛,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才淡淡的开口:“你是在说我娘子吗?”

“废话,这里除了她还有谁”

“哼,胆子不小,勇气可嘉,只是可惜,你连这个屋都出不去,还想抓人?”

宁威瞧着朝他走来的那几个人,各个像是个没有生命体一般,仿若都没有看到他们在呼吸,双眼直勾勾的瞅着他,一眨不眨的,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慢慢退后,被自己带来的衙役围在中间,这才疏松了口气,伸手指着不远处的倾城:“我可是朝廷命官,你要是胆敢的伤害我,那就是死罪,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

“是吗?”倾城低头抚摸着手上的扳指,头也没抬的道,不想在听废话,一摆手,那几个人身形快速的拾掇碍眼的人,直逼向宁威。

“杀人啦杀人啦”四楼原本看热闹的人一眨眼的功夫一下子就死了好多的人,吓的一边逃窜一边叫喊。

几乎是瞬间,四楼的人一下子涌向了楼梯口,脸色慌张的,本就不算很大的楼梯口,前面的人还不等往下跑,后面的人就焦急的在推,一下子全部摔在楼梯上,即便是这样他们依然还在逃命,慌乱不及,连站起来都费劲,甚至还有人连滚带爬的出了珍宝楼。

柳涵涵极度的害怕,颤抖的嘴唇苍白脸,看着地上已经血流成河,转眸伸手拽了拽雨琪:“公主,他好歹也是朝廷的命官,既然做的在不对也不能杀了他啊,这样扔会给人落以口实,就算是皇上回来也帮不了你啊”

雨琪瞧着胳膊上冰凉的手,顺着手看过去,见她担忧且又害怕的眼光,失笑:“怕什么,本宫不会这么便宜的杀了他,那样岂不是不好玩?本宫爷爷的仇还没报,怎么可能就让他们这么死了?放心,只是玩玩,玩玩而已”

柳涵涵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就是玩玩都已经出了十几条的人命,要是不玩,那后果该是如何?

幽洵几人把宁威揍的半死不活,确定死不了朝着主子看去,倾城转眸看向雨琪:“娘子,怎么样?”

“恩,还行,不知道他这一出,他爹娘还认得不”

幽洵嘴角狂抽,弯腰抓起宁威的的头,仔细的看了个变,感觉还是能看出来,不由分说左右开弓,屋子里只听见非常响亮的耳光,啪啪啪啪很有节奏感的响声。

过了几分钟,直到宁威的脸变形之后幽洵才放开,重重的对着雨琪点头:“主母,属下很确定,他爹娘认不出来了。”

雨琪轻笑,放下手中的红钻,满意的点头:“孺子可教也,干的不错。”

站在一边的柳涵涵脊背生风,恶寒,这公主看似没有脾气,可这真正发起火来却是这种不要的命的玩法,根本就不按照正常人那样讨回公道反而是先斩后奏。

珍宝楼外,一路上有嚷嚷着杀人了,九门提督刘承恩颇为头疼,京城治安好不容易这两个月来算是平静了很多,可是没想到大白天居然还有杀人,这还了得,骑着马快速的朝着珍品楼而去。

四楼,雨琪扶着倾城的手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一脸呆泄的宁雨诗跟前,居高临下瞧着她:“这只是开始,后面的本宫可是不会手软,血仇不共戴天,你们等着本宫的报复吧”

宁雨诗缓慢的抬头,滞泄的眼睛看向雨琪:“你是谁?”

“你嘴里说的乡下丫头”

倾城拦着雨琪的腰慢慢下楼,走到一楼的时候碰巧瞧见了刘承恩领着兵进来,四人打了个照面。

“站住,在还没有查清事情你们不得离开这里半步”刘承恩瞧着挺着大肚子的女人一眼,转眸对着倾城道。

雨琪轻碰了一下倾城,微微摇头,回头笑看他:“你就是刘提督,刘承恩?”

他闻言皱了下眉,这自己的名字一般的人很少敢明目张胆的叫,她一个妇人居然敢这么大胆,冷眸轻瞟了眼,颔首:“不错,在下正是,请问你是?”

“宝鸾”

“宝鸾?”刘承恩喃喃自语,随即想起了什么,撑大了眼睛看向她:“可是宝鸾公主?”

见到她颔首,刘承恩立时跪在地上。

雨琪浅笑:“楼上那些人都是本宫命人所杀,理由侮辱先皇,藐视皇上,罪其挡诛,本宫只不过略微小惩大诫而已,如果你有什么意见等待皇上回朝之时上奏即可”

刘承恩跪在青石板砖上默默地聆听,心中村了不少疑惑,这侮辱先皇和藐视皇上不是都有京兆府尹审查么,公主怎么会先动手清查此事?虽然有很多的盲点但还是点头。

目送公主的銮驾离开,他紧忙的领着兵奔向四楼,到了四楼才看见宁雨诗,确定了趴在她身边不死不活直哼哼的那人是宁威,才算立即为何公主会这般动作。

宁雨诗一直想不出那个乡下丫头,脑子一顿浑浊,听见脚步声抬眸,见是刘大人,急忙的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杀人凶手刚刚下去,大人可千万别让她跑了”

“宁小姐放手,男女授受不亲”刘承恩冷冷的撇开了她的手。

她脸色顿时酒红,瞬间恢复理智,拔高音量:“大人,她们刚刚走,你赶紧的带人去追,否则就晚了”

“晚什么?这些是侮辱先皇,藐视皇上,死不足惜,抓?我抓谁去。”刘承恩没好气的瞪着她,随即叫来几个人:“你们把地上的宁大人送回侯府。”

“是,大人。”闪身出来四个人,一人拎起一腿,抬着下楼,放在马车上,随即等到被人请下四楼来的宁小姐和她的侍女,看她们也上了马车,他们才紧忙赶着马车去宁侯府。

宁侯府内,宁威的寝室里不满了人,就连大夫足有三人,这还不算屋子里的小厮侍女,甚至还有在一旁守着哭哭啼啼的宁候夫人,阮氏

大夫仔细的切脉,过了半晌才松开宁威的手腕,阮氏上前擦着眼泪焦急的期盼:“张大夫,怎么样,我儿他。”

“夫人请放心,令公子无碍,只是身上多有几处骨折,需要在床上静养月余方可下地,要不然养不好,后半辈子可就要残废了。”张生出声安抚宁夫人。

阮氏一听残废,两眼一闭,瞬间瘫软倒在了地上。

屋子里的小厮和侍女又是一顿的忙活,张大夫也不敢离去,等到给夫人看完病之后,觉得没什么大碍,才敢下去给宁夫人和宁公子开药方。

书房里,宁昊听闻自家女儿一席话蹙眉:“你在仔细的想想,你可有说过谁是乡下的丫头”

宁雨诗抽抽噎噎的想了半晌也没有想出来,粉儿低眉不安的站在小姐的身后,双手不断的交织着锦帕,小姐没想起来,她可是想起来了,只不过还不肯定是不是她毕竟一个乡下的丫头哪有那么好看的。

“粉儿,你是小姐贴身侍候的丫头,你来说。”

被叫的粉儿瞬间抬眸,瞧见老爷微眯起的眼睛,顿时吓的跪在地上,磕磕巴巴到:“回回老爷,奴婢在在两个月前前的京城廖家布店,听见小姐说过。”

宁雨诗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听她一说猛然的想了起来:“对,那些是那些乡巴佬抢我的布料,我是说过。”

“可是说的是宝鸾公主那回?”

“对,宝鸾不就是一乡下。”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扇在了宁雨诗的脸上,气愤的怒瞪着她:“乡下?宝鸾公主可是先皇御赐的封号,你算什么,说她是乡下的丫头,上次公主的爷爷死了,公主这口气还没出,你可倒好,这次居然上杆子有给她添堵,你是不是嫌弃你命太长,还是嫌弃咱们家过的太好准备被灭族,啊”

她手握着脸颊,怯怯的抬眼看向怒气横冲的爹小声道:“爹,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就是公主啊,我我还问过她是谁,可是柳涵涵说说是小户家的夫人,并没有说是公主。”

“蠢货,站在柳涵涵身边的人岂能是凡人,你那双眼睛是出气用的,就知道美啊美,再不然就嚣张跋扈,你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宁昊气急的背着手在书房踱步。

转眸瞧着她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心烦的摆手:“滚出去,如果让我在知道你踏出宁府一步,我就送你去出家,好过给府里惹来祸事”

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爹,居然要她出家?看爹盛怒的脸不似说假,张口到嘴边的话被爹的眼神给瞪了回去:“粉儿,扶着你家小姐回房,要是她敢出门半步,我活剐了你”

粉儿吓的浑身哆嗦,紧忙的扶着失望中的小姐出了书房,回到小姐的房中才后知后觉浑身湿了一片,老爷的眼神太可怕了,回头见到小姐还在悲悲戚戚的,剜了一眼,这小姐当的,还没一些乡下丫头来的自在。

雨琪高高兴兴的回到府中,这是两个月以来的第一次这么高兴。

京城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是瞒不过前方紧张排兵布阵的东方傲,想起樊爷爷不幸的离世,他心有余悸,紧紧的握住拿张纸条,他几乎都能看见雨琪痛哭的表情,心顿时抽痛,烦躁的瞅着不远处的逊王jūn_duì。

“皇上,公主派人送来的粮草已经全部到位。”副帅张忠手持宝剑拱手。

东方傲抬手:“围困住逊王jūn_duì,不得让一个苍蝇飞出去,朕要活活的困死他们。”

“是,皇上”张忠领命出去,交代下面的将领。

下方的将领纷纷讨论这个策略,有的认为是好,不伤一分一毫,活活的困住他们,等到他们山穷水尽之时在一网打击,这样的计策好。

有的则认为现在士兵精神高涨,要一鼓作气的打过去,现在粮草这边又供应得上,此时不打更待何时,然而皇上发话,他们也只能静静的等待。

茜香国此时的东侧也是极度不平静,北燕国的jūn_duì一股做气直接打了过来,这次带兵的居然是北太子北冥,而被围困在四城的逊王则是完全的不知道现在国内的形式,还在等待时机,等着赫连温送来粮草,等再次突出重围,可是等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依旧不见赫连温,而那些战马已经被吃的所剩无几,就连附近的树皮都被拔下来混着树叶煮水吃。

逊王在城里转了一圈才发现,这些个士兵已经饿的面黄肌瘦,站都站不稳更何况是出去打仗,眼瞅着九月份就要来了,立秋之后紧随的便是霜降,到那时别说粮食,就是树叶都找不到,投降是早晚的事儿,可是他不甘心,不服气,不任命,不相信赫连温居然敢如此的耍他

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是一个充满智慧且勇敢的摄政王,他不要落得一个投降的下场,他的双膝历来是站着的,不像任何一个人低头,愤怒转身,敲响了阵前的打鼓,站在台阶上高喊:“不想饿肚皮的就给本王打起精神,对方那里有上好的大米白面和油滋滋的肉等着你们去,只要你们杀了对方那些都是你们的,还等什么,抓起你们手里的武器,跟着本王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士兵一听说有米,还有白面,就联想到了那些大米饭和白花花的白面馒头,一个个提起劲来抓着手里的长枪高喊:“杀他们片甲不留”

城门打开,逊王骑着他那一匹宝贝的战马手持长剑出了城,身后跟着一排排瘦的像是一阵风能吹跑了的士兵。

张忠骑着膘肥的战马看着那些兵将,讥笑:“就你们这个小体格子都挡不住爷爷我手里的关公刀,还不赶紧的放下武器投降,没准你爷爷我一高兴还能赏赐你们一个全尸”

逊王不屑的他的挑衅,长剑一指指向张忠:“大言不惭,看剑”

东方傲站在城墙上,看着下方悬殊的兵力,冷硬的脸庞微微泛起一丝变化,千面不变的脸上居然有了笑容,一时震坏他们这些将领。

不出东方傲所料,两个时辰全部解决战斗,不但活捉了逊王,还抓了不少的俘虏,张忠抓着还有一丝力气的逊蕴走到皇上的大帐外,交给收下的副将命令期看好,他则是进账禀告。

“皇上,臣活捉了逊蕴,俘虏五千余人,大军全胜”张忠跪在地上拱手禀告,这可算是这将近一年来最好的消息,高兴的脸上褶子又多了几条。

东方傲抬手:“干的漂亮,全军整顿,把俘虏分排下去看好,如果胆敢有不服者,格杀勿论,要是真心降服,就好生对待,这两天整顿兵力,进发茜香国”

张忠起身正咧嘴笑着,这下可以回家了,可是刚刚这么一想皇上那边却传过话来,一怔:“皇上说的可是咱们出兵攻打茜香国?”

“不错”

东方傲瞧着下手副帅和将领一个个都很惊讶,有褒贬不一,他抬手,大帐里顿时寂静。

“北燕太子北冥已经率领jūn_duì从东边朝着皇宫的方向攻击,咱们率领jūn_duì从西边也朝着皇宫打过去,到时候咱们两面夹击,就让茜香国从此消失,这一片富饶的地方由我国和北燕同时分割”

“北燕国也加入战斗了?”张忠身份副帅,在jūn_duì里除了皇上就输他官职最大,居然事先连这点风声都没有得到。

东方傲点头:“现在茜香国几乎群龙无首,咱们一股做气直捣黄龙,不给他们喘息的几乎,这两天各位将领都要加把劲,咱们尽快的速战速决”

“遵命”

九月初三,皇上大捷的喜报就传进了皇宫,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传送,皇上多么多么的了不起,这一挂帅出征就连收复失地,不但能日此有把逊王生擒,这可是真是大喜啊,以后不怕这茜香国的不对打过来了

皇宫里赫连醉蝶看完捷报高兴的咧嘴直乐:“柳宰相,这可是天大的好事,皇上捷报里说了,正确在明年的三月份班师回朝,等他回来,哀家就赐婚于府上千金。”

柳明紧忙抱拳,喜不自胜:“多谢太后垂爱,老臣替女谢过太后娘娘”放下手,跪在太后的面前深深的鞠躬。

赫连醉蝶虚浮一把:“刘卿家免礼,涵涵自小是哀家看着长大,她为人什么品行哀家自是知道,皇后的位置非他莫属”

柳明缓缓起身,笑着摇头:“那丫头得太后的眼缘也着实是她的荣幸,还望太后以后好好的教导于她,省的她高兴的不知道天南地北”

“柳卿家,这是自然,哀家也是打心眼里喜欢涵涵,放心吧,哀家是亏待不了她的”

一席谈话彻底定了柳涵涵皇后之位,柳明满心欢喜的出了皇宫,全心全意的盼着皇上早点回宫,好把自家女儿娶进宫,他们柳家也算是皇亲国戚

十月份如约而至,倾城几乎是每天两次固定的把脉,他更是把京城有名的稳婆请进了府里,这一住就是大半月,即便那些稳婆再有众多不满,可是看到那名侍女给一大锭金子的份上,一个个都笑脸相迎。

“这一锭金子只是你们辛苦费,要是mǔ_zǐ或是母女平安,赏金还在后头,自然少不了你们,要是你们在接产的时候敢耍滑头,那你们项上人头就别想在吃饭了你们可是听清楚了”

这是给公主接生,那个敢偷奸耍滑,别说不敢,就是在给连个胆子也不敢啊:“听清楚了,小姐放心,我们自当时竭尽全力。”

十月初七夜里,睡得真香的雨琪迷迷糊糊的感觉肚子不适,没在意,换了个姿势又睡,倾城睁开双眼,瞧着娘子翻了下身又沉沉的睡下,他不敢大意,没过半小时雨琪疼的睁开了双眼。

“娘子,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要生了?”倾城半起身,担忧的俯视她。

她又没生过孩子,哪有经验,剜了他一眼:“不知道,就是肚子一阵一阵的,你扶起起来,我要出恭”

倾城不敢耽搁,抱起了她走向屋后的恭房,没一会又给抱了出来,她歉意的看着他:“我不知道没有嘘嘘,可是肚子下坠,总感觉像是有”

他宠溺笑着的伸手抚顺她的墨发:“别紧张,可能是要生了。”

值夜的冰丝见公主房里的灯全亮了,推来寝室的二门走到珠帘的后面小声的问道:“公主,是不是要生了?”

“是,下去把稳婆叫醒,该准备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冰丝闻言连话都没回,紧张的转身就出了屋子,不出十分钟,公主府瞬间灯火通明。

凌晨破晓的时候,雨琪才肚子作痛的时间越来越短,由原先的半小时一次,到十几分钟一次,再到现在几分钟,倾城瞧着她额间冒出细密的汗水,心疼的不断擦拭。

几个稳婆扭扭捏捏的上前,看着驸马还守在公主的身边,几人相互对是一眼,年长的稳婆站出来提醒他:“驸马大人,这女人生孩子男的在屋子里不好,晦气,要不然您还是先出去?”小心翼翼的问着床上一脸肉疼之色的倾城。

他冷冰冰不容置疑道:“你们接你们的,不用管我。”

几个稳婆更是诧异,这她们接生多年来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居然不怕晦气,几个稳婆倍感压力的脱去公主的衣裤,看看宫口开了几指

“公主,这才开了两指,离生产的时候还要有几个时辰,要不然公主先下地走走,活动活动,这样宫口开的快一些”有经验的稳婆给出建议。

雨琪穿上超大的睡裙,扶着倾城的手慢慢的起身,忍着肚子的不适,在寝室里来回的踱步,谢稳婆瞧着公主的状态还好,走到还算是挺利落,转身吩咐守在一边的侍女:“你下去给公主煮上一碗面条,在打上一个荷包蛋,要是府里有老山参就顺便的在切一些。”

冰容把稳婆的话一一记下,见稳婆没有在说什么,她转身去吩咐外面的人去做。

公主府的侍女干活很利索,上面吩咐下来的事情没超过十几分钟就已经煮好,顺带着连开水都烧开了很多,老山参更是切了好些,一个个都严阵以待,如临大敌当前一样,

雨琪吃了一大碗的面条,顺带的还吃了两个鸡蛋,就连碗里的汤汁都不剩,她可是听说,这女人生孩子可是从哪鬼门关上过一圈,是要消耗很多体力的,有些女的就是因为体力不支最终惨死,一尸两命,她可是很惜命的人,听到这些即便在是吃到撑,她也一滴不剩的把那些汤汁都喝掉,好攒足了力气去生。

空间里的小叮当感觉到了空间微薄的变化,那些原本流淌很欢快的泉水慢慢的缓速流淌,花园里的花不在是那么娇艳,反而有些落败的样子,它顿时慌张,这些迹象只有在空间使用者生命垂危的时候出才会出现的特征,难道娘亲有什么危险?

透过空间,见到满屋子的人,里面不凡还有几个陌生人的脸孔,它狐疑,紧忙的用意念联系她:“娘亲,娘亲,你这是怎么了?”

雨琪抖了几下耳朵,默念回应道:“娘亲要生了。”

“真的,那小叮当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空间里的它显然很惊喜,欢脱的在在草地上乱跳。

雨琪狂抽了几下嘴角,她生的是人,可不是动物,想要解释一想它是一个小兽,也不见得就能理解,还是默默的回应:“是啊,你高兴不?”

“当然,小叮当要有弟弟和妹妹怎么可能不高兴,啊,我想想,叫什么名字好呢?”小叮当欢跳了一会,开始爬在草地上冥思苦想。

喃喃自语:“我叫小叮当,那他们叫什么呢?小银当?小铃铛?还是小风铃啊?”

雨琪体念这几个名字缓缓闭上双眼,额头划过三条线小银当,要是顺着念起来,怎么感觉像是在骂人?yín荡呢?

倾城瞧着娘子脸上不断变化的神色,差不多也知道是怎么个事情,并不多言,想来空间里的那个小家伙指不定出着什么馊主意

在地上又走了十几分,雨琪疼的实在是不想动,下坠的肚子总想出恭,可是她知道,这一些都是假象,她要生了。

倾城打横抱起,几个稳婆瞅着公主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都挤上前去,看看什么情况。

“开了八指,估计还要等一会。”

“要不咱们开一副催产药,这样开的快一些。”

“不行,不行,要是闹不好会要命的,咱们还是安稳起见”

他们一边商量,倾城一边流着冷汗,他是神医不假,但是对于生产他还真没接触过,伸手摸摸腰间的一副银针,如果真有什么事,他可以保全娘子一命,至于那个孩子,只能算是她们缘分未到。

小叮当听见娘亲在外疼的狂叫,起身想出去,可是看见那么人都围着娘亲,急切的空间里乱转,转眸透视看看娘亲痛苦的样子,它的心就跟猫挠了一半,想起自己还有法术,兴许那灵气会给娘亲减去一些痛苦,想着就张开嘴,一道白雾缥缈的灵气缓缓的出了空间,顺着娘亲的身体渐渐的钻进肚子里,前一秒感觉还是很疼痛,可是下一秒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感,她狐疑,转眸看清了倾城,无声的询问

倾城也很茫然,眨着清澈的大眼回看她:“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雨琪摇头:“不不疼。”

不疼?这前半分钟还在叫,这后半分钟却是不疼,他蒙圈了

稳婆比雨琪更诡异,这才开了八指,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孩子就出生了,她们根本就没看见是怎么个回事

几个稳婆相互对视一眼,都默不作声,紧忙的拾掇手里的婴儿。

雨琪摸着已经憋掉的肚子诧异的转眸:“我生了?”

倾城无语,点头:“生了”

“我我怎么没听见孩子的哭声呢?”

倾城扫了一眼,点点头:“我也没听见。”

“那你还不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我腿软了”

“……”

谢稳婆把孩子包好,笑着上前:“恭喜公主驸马,喜得贵女”

雨琪撑起身子,双手接过孩子,瞧着襁褓里的闺女恬静的睡着,白白的脸上一团粉,瞧着眉眼和自己还有几分相像。

倾城只是扫了一眼,随即抱起娘妻,顺带连孩子也一并的抱了起来,让侍女打扫床榻。

冰容瞧着母女均安,豪不吝啬的又给几个稳婆一人一个金锭子,算是打赏她们,着人把她们几个送出去,这才回身去厨房开始准备公主月子里的膳食

重新躺在床榻上的雨琪依旧抱着女儿不松手,越看越喜欢,捅捅身边的倾城:“你过来看看,这眉眼是不是张的像我,这鼻子这么翘,一看张的就像你,好在嘴和下巴像我”

倾城瞄了瞄,还真是,除了鼻子像自己之外,其余的每一个地方像,不由的吃醋嘟起嘴,收回视线。

雨琪等了半晌还是没听见他说话,扭头看他一脸莫不关怀,脸色凝重起来语气不善的道:“怎么,你嫌弃我没给你生儿子,你这是在做无声的抵抗?”

“娘子,你冤枉我,我喜欢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见娘子生气,紧忙的出声。

雨琪怀疑的眼神瞅了瞅他:“我怎么瞧着你的脸上没有半丝高兴呢?”

“丫头除了鼻子张的像我以外其余没有像我的地方,还说什么女儿是爹的小棉袄,我看才不是”

“混蛋,我生的不像我难不成还能像你?这可是从我肚子里爬出去了,不长的像我能对得起我吗?”雨琪傲娇的道。

倾城叫娘子跟自己急了,笑着伸手抱过女儿,细细的瞅着,刚硬的脸上慢慢的柔化开,越看越不够看,好像看到小时候雨琪刚一生下来的那会:“娘子,你生下来的那会还不敢咱闺女张的好看,你那时候皱巴巴,可不像咱闺女这粉嫩嫩的”

雨琪挑挑秀美,咬牙笑道:“是吗?”

只顾着瞅怀里的闺女,根本没注意到娘子脸色的变话依然肯定的点头:“恩,你生的时候我都五六岁了,那时候记忆相当深刻,不信回头我把当时画的图像那个你看,你一比就知。”感觉阴森森的目光像把刀子一样的不断朝着自己射来,他打住话,慢慢的抬眸,不凄然的对上眼前已经变得青黑脸的娘子。

“亲耐的,你还画了我当时的画像?我怎么不知道,在那呢?拿出来给我瞧瞧”抱臂倚靠在床背上,皮笑肉不笑的道。

他紧张的咽咽口水,想摇头,可是看见娘子铁青的脸,没敢,想点头,那时候的画像还很呃生涩,相对于现在来说,那是丑的不能在丑,更是不敢拿出来。

看他左闪右躲的,一准是想逃避:“木头,你要是敢隐瞒我,小心我直接废了你”

“在在幽冥山庄里”

雨琪剜了他一眼,扭头看向外面:“幽冥,滚出来”

躲在再出的幽冥,慢慢的走了出来,对于主子的智商他是无语了,想着要不要投靠主母,来的安全些。

“主母”

“刚才的话你可是听见了?”

幽冥瞧着一脸便秘色的主子,转眸回到:“是”

“去吧”

“去干什么?”幽冥微怔,当看见主母严厉的眼神顿时了解:“是,属下这就去。”说的一脸坚定,毫不犹豫的起身,眨眼见的功夫没人了,完全把他的主子撂在一边,不管生死

出了屋子,蹲在外面墙角画圈圈,去呢?还是去呢?还是去呢?

公主生产一是并没有在京城大声渲染,那些个稳婆拿了银子也自然也是封住口的,转眼一个月一过,公主府关起门给宝宝过满月,倾城喜滋滋的抱着孩子不撒手,就连所有的事宜都不曾假借他人只手,看到出来倾城对待闺女的宠爱简直是到了忘我的地步

雨琪撇着嘴,不满的瞧着他怀里的娃,这丫的,刚一生下明明是跟自己很像,可是为毛大半月之后反而越来越像相公,不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是还还没到十八,这怎么就十八天就变呢?

满月礼虽然没有隆重的大办,但是在府里依然办了个不小的满月礼,该有的理解一样也不全,就连娘和妹妹嫂子姐姐等人做的衣服被子也都全部派人送了过来。

白珏听闻消息也特此敢过来,还带来了价值不菲的贺礼,庆祝小宝宝满月,苏墨当然更是来了,只不过他可是没那么多的银子,送上一些下礼物的银子还是有

转眼即将过年,这前方的战事一打就是一年,不过听说很快,两国夹击茜香国,茜香国的皇上也是一个昏庸的人,即便他那些大臣都已经出谋划策,可依然顶不住那百万雄师。

在大年的前夕,北冥和东方傲回合,没有停顿,一股做气的攻下了茜香国的京城,直奔皇宫,生擒了皇上,在大年初一天亮的那一刻,茜香国在一皇一太子嘴中宣布,灭亡,从此以后再无茜香国这个地方。

大年初十,北冥和东方傲的手下用了十天的时间总算是清理出皇宫所有的摆件以及珠宝,放在偌大的宫殿前,北冥瞧着国库和这里的东西嗤笑:“一个偌大的皇宫,居然连逊王府里的东西都不如,真不知道这皇上是怎么做的,比傀儡还不如”

东方傲讥笑:“外戚专权的后果”一语双关

北冥微微挑眉,默默地颔首,抿唇轻笑:“傲皇说的不错。”

正月十五,北冥接到父皇的圣旨,瓜分两国的国土一事任由太子做主,只需回朝汇报最终的结果就行,为了不耽误行程,北冥和东方傲双双的就这国土一事进行分割,几经商讨,最终做出了一个对大家都有利的决策,那就是以死亡谷之分,西边归炎暮国,十一坐城池,东面归北燕,十足城池,虽然少了一坐,但是那边的城池几乎是没有被攻破,出资在建也是极少数的,不想西边的城池那般,破败不堪

二月初一,一切事物谈妥,次日,两变的将领聚在一起,共同庆祝这龙抬头的好日子,直到深夜,才醉醺醺的回到各自的营地。

阴历二月初三,阳历已是三月十五,大部队拔营,留下看守的将领和士兵,其余的人跟随皇上,凯旋回朝。

三月二十,收到皇上凯旋回朝的消息,兴奋的雨琪一夜没睡,终于等到报仇的机会了。

四月十九,例行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回到了京城,东方傲瞅着高达的城墙,内心澎湃,一年,自己走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终于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而且还是全胜而回。

京城的大门缓缓的打开,道路两边全是前来恭贺的百姓,看见一身耀眼银色的铠甲在眼光下泛着寒光,百姓顿时欢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凡是皇上路过的地方,地上跪了一边的百姓,他们脸上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东方傲骑在马背上,俾倪的俯视那些人,脸上扬起暖意。

皇宫里到处挂着红色灯火,宫女和太监的脸上也都是洋溢笑容,可是慈宁宫内却人生罕迹。

宫内之传来一阵阵的怒喝声以及冷冷的质问声,半晌才回归平静

赫连醉碟坐在椅子上,铁青的脸,手指紧紧的捏着身下的靠枕,斜视一旁自得的大哥赫连温

“你还回来做什么?还想造反不成”

“妹妹,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在怎么说咱们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妹,哥哥我在外面是混不下去了,有人到处在打探我的行踪,这不是迫不得已才躲进你这来的么”赫连温端着杯子嗤笑。

赫连醉蝶惊恐,前倾身子:“皇宫?亏你说的出口,你不知道傲儿想活吞了你的心都有,你还想着住在皇宫,你的胆子可真的是不小啊”

“那要不然怎么办?妹妹给出个注意呗?”一副赖皮,死猪不拍开水烫的样子

太后紧紧的抿唇,牧者眼睛瞅向他,半晌送了口气:“真是作孽了,算了,你想住就住下,哀家会想方设法的给你免除那些罪状,你要是在这期间胆敢伤害到傲儿一丝一毫,哀家绝对绕不了你”和哥哥的命比起来,还是儿子的命重要

赫连温笑着点头,转身的变成太后身边贴身的喜公公,赫连醉蝶眯眼,看着那一张一模一样的脸,顿时她自己都分不清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东方傲回宫,立马的奔着慈宁宫,像母后请安。

太后紧忙的下来座位,伸手扶起皇上,双眼看不够的盯着他猛瞧:“皇儿瘦了,也黑了,但身体结实了许多,在外面吃了不少的苦吧,来给母后说说”

宫女递上香茗之后慢慢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mǔ_zǐ叙话,屋子里唯独上下喜公公一人

赫连醉蝶张张嘴,斜视了一眼他,不悦的怒道:“哀家和皇儿要说些贴心的话,你出去守着,没有哀家的话谁也不许进来”

喜公公瞧瞧太后,转眸笑看皇上,弯腰,甩了下浮尘:“是,太后娘娘。”

出了屋子,原本嬉笑的脸上顿时阴霾一片,眼睛瞅向远方,似乎正在酝酿着巨大的阴谋

休息了一天,次一天上朝,朝堂安静一片,宁侯爷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反倒是给他一道惊天霹雳。

“这次朕大胜归来前方的将领功不可没,但是朕更要感谢的便是宝鸾公主,她不但为我朝提供免费的粮食,还送来冬天的棉衣,让我将领以及士兵打仗无后顾之忧,朕和太后商量,特赐封宝鸾为固伦公主,朕的义妹,赏赐封地,行洲以北的地界均有固伦公主节制”

朝堂上顿时惊奇一片的声音,首先站出来的便是户部尚书,宁昊:“皇上,这固伦公主都是已经额外的恩准,要是在赐封地,是不是太过吐出?再说也没有公主有封地的前例啊?”

“是啊,皇上,老臣赞同户部尚书的说法”

“老臣附议”

“臣附议”

大堂之上三分之二的人全部站了出来,都是反对皇上赐封地的事情

柳宰相万万没想到这个宝鸾居然有这样的能耐能让太后收她做固伦公主,虽说不是长,但却是名正言顺的住在长公主府,看来这件事并非是一时的兴许,或许是在先皇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但却来不及宣布变仙逝。可是赐封地的事情还真是要细细的琢磨。

站出一步却是让东方傲给瞪了回去,瞧着下面的那些人冠冕堂皇说的,把手里的奏折不轻不重的摔在了龙按上,双手支撑着身体,朝着他们一个个的扫去:“没有先例?那朕就不能开一个?还是说朕没这资格”

“臣惶恐”

“臣不敢”

呼啦,地上跪了一片的大臣,一个个惊慌失措

一道轻笑声从殿外传了过来,紧随其后,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大殿的门口,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英俊不凡的男子。

东方傲抬眸,半眯了眯眼睛,看清来人,僵硬的脸上生气丝丝笑容,嘴角越玩越大

“义妹,妹夫”

雨琪浅笑的慢悠悠的走进殿里,瞧着跪倒一片的人,眨巴几下眼睛:“皇上,你这句义妹我是不敢承认,还是叫我名字吧,省的你这些大臣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反对哎,这皇帝做的,可真是”

柳宰相眼皮狂跳,这第一次见到公主,居然她就明目张胆的给他们这些大臣火上加油,微微闭上眼睛,不用想,这皇上一准的肯定会找他们这些大臣撒气

果不其然,一道怒声传遍了整个大殿:“朕是九五之尊,说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尔等说的可是?”

“是,皇上九五之尊,说的话臣等自然遵从”

一道道声紧随其后的附和,生怕满了一步会带给他们没顶之灾

东方傲长眉一挑,怎么样,朕说的话他们岂敢不听

雨琪浅笑,甜甜的叫了一声大哥,喜的皇上眉开眼笑可是紧随其后变呈上厚重的一份走着。

“义妹有事要揍”

皇上身边的公公不敢怠慢,走下台阶伸手拿起那一份厚重走着,回头放在龙按上

东方傲深邃的眼眸定向下手的户部尚书,宁侯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宁侯爷怕是官做到头了,凡是落在这疯丫头手上的,后果都不会很好。

宁昊瞧瞧的抬眸刚刚瞥见皇上收回的视线,心里顿时打鼓,额间的细汗顿时顺着鬓角留下来,滴答滴答的掉在殿里的青石砖上。

东方傲越看越恼火,才堪堪的看了一半碰的就要奏折重重的摔在案桌上,怒声斥问道:“宁昊,你可之罪”

“皇上,老臣是冤枉的,公主的大娘侮辱老臣被犬子抓到了现行,她们不知道悔改殴打朝廷命官,这些这些九门提督刘承恩看到了,皇上,公主的爷爷也并非是老臣所杀,那都是衙役私自做主的啊,皇上,老臣真的是冤枉”

刘承恩愁眉,站出来道:“皇上,臣并非看见那些人殴打朝廷命官,更没有听见他们辱骂宁侯爷,倒是看见那些官兵压用刀压着一个老者,看上似乎是用那个老者威胁他的儿女们”

宁侯爷当时脸色惨白,起身不敢置信的瞅着他,脑子快速的转动,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以至于在朝堂之上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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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一上传,三号上传大结局二亲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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