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人看着他们说了好半天的话,一个个的都蹙眉,樊父起身走过来:“你、、你是?”
“爹,这个是我未婚夫,如玉。”雨琪浅笑侧身像爹介绍他。
如玉闻言随后也浅浅的叫了一声:“爹!”
樊父顿时脑子嗡的声,不敢置信:“雨、、雨琪、、这是谁?你未婚夫?”
“死丫头,你不是有未婚夫吗,怎么又跑出来一个!”思凝起身挺着肚子走过去伸手又要拧雨琪的耳朵。
如玉伸手一拽抱住雨琪,双眼凌厉的瞪着思凝:“我的女人岂是你能动的?”
雨琪靠在他的怀里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杀气,伸手扯了下他:“如玉,这是我二姐。”
他低头看看怀里的女人,抿抿唇,扭头看向别处。
雨琪尴尬的挣扎从他的怀里退出来,看向樊父和朱燕:“爹,如玉他对我很好,女儿想嫁给他,所以没有像你们打招呼就、、,对不起爹,娘。”
如玉瞧她立场很是尴尬,立时心里揪着疼,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和她一起面对那些人,难得的做出了解释:“这件事不怪雨琪,是我逼她这么做的,你们要怪就怪我,婚礼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会有人上门收拾。”
“不行!雨琪还没及第不可以嫁人,再说她的未婚夫是王鲁木,就算是解除婚约也没有这么快成亲的,三媒六聘一个都没有,这、、这让人如何的看待雨琪!”樊俊峰起身,怒斥的反驳。
樊父也很赞成大哥的话:“不错,这要是传出去这十里八乡的人都戳雨琪的脊梁骨,这让雨琪如何抬头做人,我是坚决的不会答应。”
如玉拧起了好看的眉峰,很是霸道:“谁要是敢说一点娘子的坏话,爷就拔舌下酒,看他们还怎么说!”
思凝嗤笑:“你以为你是谁,拔舌下酒?切,吹个牛皮谁、、。”
“二姐!”
思凝停住,见雨琪如此的护着他,抿抿唇,气哼的坐在了椅子上!
芸儿见他如此的执着要求取雨琪,她伤心的低头,戳着碗里的菜,而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九仪的眼里!
迎欢见大家僵在当场也不是事儿,起身把如玉请去了大厅。
大厅里,雨琪就像是犯了错的孩子站在大厅上,如玉也随着她站在她的身边,接受大家的审视。
迎欢旁观的瞧着前面的男子,说句实话,人张的不错,看通身的气质以及谈吐应该出身不错,就凭这刚才那句‘他的女人岂是思凝能动的’这句就已经说明雨琪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小木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是小木已经五年不曾回来过,除了那几封书信之外,却不曾见到人,要是他一直不出现,琪妹妹总不能等他一辈子不嫁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些可以放下不言,但是三媒六聘这个不能少,当然我可不是要你的聘礼,这是礼数,最起码是对雨琪的尊重。”樊父见他也是个宁脾气的,缓缓的开导他。
如玉蹙眉:“爷没结婚过,不懂!无情,你可知道?”斜视了眼身后的人。
“回主子,属下也不知。”无情汗颜!他也是雏,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坐在旁听椅子上的三伯俊亮浅笑,他生平的第一次听说成年男子不知道这些东西的,起身给他慢慢的讲道:“这三媒六聘又叫三书六礼,三书是指聘书,礼书和迎书,这六礼是说纳礼,问名,纳吉,纳徵,请期和迎亲!”
如玉眉峰拧的更紧,这么多的礼节,要是全套做下来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看看身侧的小女子,转念想了一番,最后来个更雷人的:“无情,这三、、三媒六聘爷要在一天之间全部做了!你去准备!”
雨琪听闻险些晕过去,红着脸伸手拽了他一下:“你瞎说什么!”
如玉见她害羞的脸红了心神一阵的荡漾,柔声的道:“放心,爷不会让你受了委屈,这些东西爷一致的做到最好。”
俊亮闻言楞的半晌,难道他说的这些还不够清楚的?这些礼节居然一天完成?这人莫不是疯了不成?
“胡闹!”樊父怒急了拍了下扶手,伸手指了指迎欢:“你、、、你去把这些礼节是个啥意思都告诉他,省的他在说胡话!”
迎欢点点头,起身走到如玉身边,想拉他出去,可是无情的胳膊却横了过来,冷声冷气道:“我们主子不喜欢被人触碰!”
雨琪蹙眉扭头不悦的回到:“要是不喜欢就出去,这里没人会碰。”
如玉斜视了身后一眼,回眸低头看看她,转身出去,迎欢深吸了一口气跟在身后,屋子里的大伯大娘和两个姐姐一个问题紧接着一个问题的轮番轰炸她,搞的她一个头两个大。
“停!你们想问什么我都知道,但是我没法回答你们,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讲,你们要是想问,就去问如玉好了!”把事情全部推给如玉,这件事是他惹出来的,他不解释谁解释!
“你这丫头,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你不说清楚叫娘怎么能放心!”朱燕剜了眼她,气的在一旁默默的留着眼泪。
雨琪见娘流眼泪叹气,走到娘身边拉起她的手放柔了声音回道:“娘,如玉这人很好,他很疼我,说出的话向来说一不二,女儿跟着他不会受欺负的,你要相信女儿的眼光!”
朱燕听闻眼泪流的更是凶悍,樊父的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这心疼了十几年的闺女,说嫁人就要嫁人,这心里的滋味何其的难受。
外面,如玉仔仔细细的听了一边这些礼节,恍然大悟,点头表示知道了,扭头回屋就瞧见雨琪低头摸着眼泪。
他顿时生怒,伸手拉过雨琪紧紧的抱在怀里,手上的青筋暴起,双目冷冽的扫向屋子里的人,雨琪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了他的怒气,摇摇头。
如玉伸手摸摸她的秀发,一句不发的扭身走了,屋子里的人顿时松了口气,各个都摇头,这人的气场真大,他们刚才明显的感觉到他们脊背生风,浑身冰凉。
晚上,简单的吃了饭,洗漱了一番,经过一个月步行再加上今天下午那一番事情,明显的感觉精神不济,躺在床身灰灰沉沉的睡了过去。次日,微暖的阳光照进屋子,射向床上还在熟睡的人,她微微的睁开眼睛,动了下身子,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身上,坐起身,低头一看居然是胳膊?脑子立时清醒了不少,顺着胳膊看过去,见是他,伸脚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如玉懒懒的睁开迷人的双眼,略微动了动被踹的腿,长臂一伸又她给拽回到了他臂弯里,慵懒沙哑挨着一丝魅惑的声音道:“陪我睡!”
“滚粗!”雨琪使劲的往外移,就是用上了内力依然不动!
“乖,我才睡了两个时辰,你就在陪我多睡一会,就一会!”
雨琪抬眸死死的瞪着他,见他脸色苍白如纸,抿了抿唇,转身背对着他,不知道不觉间她也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巳时二刻,而身边的人就那么嗤笑的看着她:“醒了!”
雨琪瞟了他一眼,揭开被子起身,回头看他依然的赖在床上,气不打一处来:“你打算躺倒什么时候!”
“娘子难道不为夫君更衣?”如玉见她生气,小脸憋的通红,他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哼,脸皮居然敢城墙那么厚,还娘子,直接把子去掉叫娘就成。”雨琪愤恨的拿起一旁的准备好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
如玉依靠在大床的后面,听她那么说倒也不生气:“娇娘?怎么,你这么就想迫不及待的嫁给我?”
“你、、混蛋。”伸手拽过他的衣服扔去:“别贫嘴了,赶紧的起来,要是让人看见我还要不要活了!”
如玉开心的笑着接过衣服慢条斯理的起身,动作不见快但衣服却板板正正的穿在身上,回头还不忘调侃她:“怕什么,你又不是偷人!”
她真是恨不得把他的嘴堵起来,低低的骂了句:“蛇精病!”气的拽开门起身走了出去,走时还不往把门给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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