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瑜从昏睡中醒来。
她动了动身子,身下是潮湿粘腻的枯草,时不时还有虫子爬来爬去。
她花了片刻时间适应黑暗,然后慢慢坐起来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
自从方姑姑来过后,拓跋月没有再更多刁难她,最多就是换了些馊食酸水给她吃。
她看了看那些一口未动的食物,深深叹了口气。
对面的柳疏语又被两名胡族壮汉轮流奸yín,她头发乱成了一团,浑身黑黑白白的脏乱不堪。
一名壮汉扯开她的腿,对着她双腿间吐了口口水,然后胡乱抹了一翻,就操起巨根顶了进去。
可瑜别过头,将心底那丝同情狠狠压下。
若不是柳疏语,她也不会被他们捉来当作威胁云深的筹码。
若不是她,张妈也就不会死。
想到张妈毫不犹豫扑上来为她挡刀的画面,她就心如刀割般疼痛。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两个男人狰狞狂笑,柳疏语声音嘶哑,撕裂受伤的阴部不住的流血,男人每动一下都犹如千万把刀子扎在她身上。
“救命!!救命!!唔唔……”
嘴巴又被另一个男人腥臭的ròu_gùn塞住,用力之深直接插到了她喉咙深处。
她不住的干呕,面颊凸显出ròu_gùn进进出出的轮廓。
“啊啊啊!!臭婊子!!敢咬我!!”
突然,那男人吃痛的叫出声,将柳疏语一脚狠狠踹开。
柳疏语被踢到了墙边,嘴里不断的吐着血。
另一个cào穴的男人一脸不满:“老子还没cào完呢!”
说着,拖起柳疏语的一条腿又把她拉了回来,将ròu_gùn塞了回去,继续cào了起来。
被咬坏命根子的那个当然不肯善罢甘休,猛扇了柳疏语两耳光,觉得不解气,又拼命在她胸口上踢打。
“打死你!老子打死你这臭娘们!”
柳疏语除了嘶哑的尖叫什么都做不了,她已头破血流,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双腿间也是鲜血淋漓一片。
可瑜闭上眼睛,紧紧捂住耳朵,整个人抱成一团。
不可以同情!不可以同情!
洛可瑜!想想那日如果不是你自己拼了命让暮歌将辰儿送走,那么你的孩子也一定逃脱不了惨死!
你怎么可以同情这种坏女人!!
柳疏语已经渐渐没了声音,只剩男人的粗言恶语和臀肉撞击的拍打声。
可瑜握成拳的手抖了又抖,她终是忍不住抓起地上的水碗砸在墙上。
“够了!!!”
施暴的两人一愣,齐齐看向她。
她冷冷开口:“她死了!就不怕你们的主子会怪罪吗!!?”
那两男人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yín笑起来。
“怪罪?主子早都许了我们随便玩这娘们!怎么?是不是也想尝尝爷的大ròu_bàng了?”
其中一个男人挺着疲软的肉根对着可瑜的方向拱了拱。
正cào穴的那个用下流的眼神不断在她身上打转。“别急啊,过些日子主子也会把你赏给我们!到时定要干到你这娘们求饶!”
可瑜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
“拓跋月说的话怎能作数?她一直想我死,可我不是也还好好活着?在这里,想必她还没那么大权利决定谁的生死!”
那两人明显迟疑了一下。
见有效果,她继续道:“你们可知身下的女人是谁?她是大戚国云王的侧妃!若她真的一点用处都没有,纳兰雅儿何必将她留到今天!?好好想想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打人的那个半信半疑,不过她这番话确实起了效用。
他对着柳疏语的胸口又踢了一脚,将一口口水吐在她的脸上。
“呸!臭娘们!算你命大!”
cào穴的那个见同伴走了,也没了兴致,扶着ròu_gùn又快速抽动了几下,看着可瑜的脸意yín了一翻才哼着粗气将身子泄了。
那二人离开后,可瑜见柳疏语依然动也不动一下,如一具死尸一般。
“怎么样?还活着吗?”
过了好半晌,才听到她微弱的回答。
“不用你……假惺…惺…”
可瑜冷笑。
“你好歹也曾是云王府的人,照顾云妃娘娘多年。我是看在云深的面子上,不希望你再为云王府蒙辱而已。”
“我是…不会…承你的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