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它以后就跟你了,”
“谢谢你,送给我这个珍贵的礼物,”
“大叔,保重”吴仪真的要走了,挥挥手也是不舍的挪开定格在狼崽子身上的视线,提起枪,再次回头瞥看他们俩一眼“保重,”
狼崽子见吴仪要走,在邹波怀里挣扎,伸出细小的牙齿,啃咬邹波搂住它身子的手,
“狗东西咬我,”邹波皱眉,松开手指,弯身把它轻轻放在地上,
狼崽子呜呜叫着,去追已经走出屋子里去的吴仪,
吴仪头也不回的一直走,
由于之前脚被踩伤,狼崽子跌倒在阶梯下,圆滚滚的身子一骨碌滚下去,在地上一瘸一拐尖声嘶叫着,
“小东西,还挺有人情味的,”见狼崽子这么重情义,邹波愈发的喜爱,躬身,抱起它走出屋子高举在手对狼崽子说道“看吧,他已经走远了,”
凭着过人的嗅觉,吴仪很快找到纳兰的家,
屋里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他在浴室里找到肖强的衣服,送到鼻息下嗅闻,睹物思人,由于自己的迟來失误,使好兄弟离去,他陷入深深的自责,这种心灵的煎熬之痛将吴仪折磨得想发狂,想嗜血
“嗷嗷嗷嗷”他捶胸顿足仰头大叫,发狂间他的本性使然,唇角露出两颗尖利的牙齿,
走下纳兰家地下室,粗躁灰暗的墙壁满是阴影,但有些更是深邃黝黑,地下室有一股腐蚀气息,混淆着有酸腐气息,
吴仪踩在潮湿,湿漉漉地面上,感觉还有些滑溜黏黏的,伸手按开室内墙壁上的灯,灯是那种双座灯罩,其中有一盏好像坏掉,只有一盏在按开之后,一闪一闪才勉强闪烁出暗红暗红的亮光,
地面上,摆放着两个密封罐,这种密封罐吴仪也是认识的,就是在那座无名医院中实验室里有出现过,
密封罐是空的,除了还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残存外,沒有其他
纳兰勾结游击军方的铁证在此,他无限期的感染病毒的变异体,侵泡在密封罐中让尸体吸收三聚甲醛混合物,然后被送到实验基地供那些打着科学家名义幌子,研制杀人武器的生化人的科学狂人们,
吴仪撸下腕表,启动袖珍拍摄装置,他要把这一切拍摄下來,去救肖强,
肖强现在下落不明,但是刚才从邹波家里离开时,后者有暗示他,
肖强这次麻烦大了,很有可能吃上官司,替人背黑锅,做替死鬼,,,
吴仪拍摄好这些证据,却不知道应该去找谁,一头想起肖强的链子,他拈起在手里就着昏暗的灯光凝视着,
看來只好回到2050年代,去求马特帮忙,启动轮回卡,可不是易事,还得看天时地利人和,有时候是巧合,一下子启动,有时候搞半天也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