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李之秀坚持自己的想法,冒险之事,少做为好。
“即便是那些人,我也不怕,他们若是敢来,这次,我定要他们好看。一再忍让,以为我是好欺负的?鱼死网破,在所不惜。”青落眼里闪出一道寒光,拳紧紧握起。她真是受够了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夫人,你不必再说,我意已决。”青落以拳化掌,制止。
“可你不怕给阿成、阿忆她们带来无妄之灾?”的确是青落真正的担心之处,一下击地她无话可说。
“这样,等到阿成她们的富贵酒楼开业后再走,先静观其变,谅他们也不敢随意动手。”李之秀进退有度,不想将青落逼得太紧。
说罢,两人携手,走回小桌旁,青落微笑点头:“肯定要见到你们的大酒楼开张后,才能走啊!”
“酒楼,三日之内,定能完工。”文成扬起灿烂的微笑,自己的心血啊!可一想到青落她们三日之后,便要离开,心里堵得厉害,脸上纠结成一团:“真不想你们这么快走!”
“傻瓜,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作别,是为了来日再逢。放心,我们会时不时来看你们的!”青落拍着文成的肩,语重心长:“你们可要把富贵酒楼建成夷陵第一呦,否则,我们就不回来了!”难得地正经。
这俩人就差执手相看泪眼了,可现在并非告别之时,这么煽情作甚?文忆疑惑的望了一眼一旁的李之秀,李之秀竟然一反常态,给文忆使了个眼色。
文忆立刻会意,上前:“还有三日富贵酒楼便要开业,店里还有好些东西没准备好,不如我们先计划计划买什么,然后再去购置,你们觉得如何?”
“去夷陵城吧,我觉得杯碗碟盏什么的,必须选瓷令行,他家的瓷器,啧啧,那叫一个顶呱呱,还不贵!”青落第一个接口,注意力随时随地都能被转移,还替那什么瓷器店“吆喝”起来。
“是是是,还有还有,我们还得买几幅漂亮的画儿,挂在楼上包间。”文成一个劲点头附和。
听到此话,眼中精光一闪,点了下文成的背:“嘿,小成子,还要费那钱干嘛?这里有个书画一绝的高手,你何必舍近而求远,不是?”手往旁边指指。
就这小心思,李之秀能不懂?不就是想多留几日嘛!李之秀作画速度慢,一幅画,起码得两日,每个包厢都画上一幅,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不可能的。
望着文成期盼的明眸,李之秀无可奈何,再想到自己与青落的处境,只能狠心拒绝:“阿成,只能作一幅,我们三日之后定要准时启程,其中缘由不好多说,见谅!”
明亮的眸子又黯淡下去,让文忆有些心疼,刚要开口安慰几句。
“出事啦!出事啦!”未见其人,便闻其声,“砰”的一下,小院的门被人大力推开。酒楼的监工李福全,瞧见人都在院中,“跐溜”往这边跑,上气不接下气:“文老板,有人来店里捣乱!”说着,叉着腰喘气,递给文成一封信,上面还明晃晃的放了把红缨小飞镖。耳边是李福全绘声绘色的描述:“‘嗖’的一下,扎在大厅中间的柱子上,幸亏没扎到人,可这刚刷好的漆啊!”心疼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