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六十多坪的房间,整个的被刷的粉白,东南处放着一张书桌,上面堆放着凌乱的积木,甚至大部分的积木散落到地上,东一块西一块的。书桌旁边放着一张床,床角已经断了,塌了下来。
那边有个窗户,窗户被不钢筋封了起来,虽然能看到窗外秀丽景致,却还感受到禁锢的浓烈窒息感。
那边角落蹲坐着一个男人,他抱着头,有用力的撞墙。那一声声的,在整个房间都一下下的敲打,仿佛房间都要震碎了。
“阿棋。。。”他轻喊一声。
“阿书。。。”那个人听到了声音,顿时停了一下,一抬头看是他,便跑过了过来。%&*”;他的额头被撞破了皮,血一滴滴的在流,他也不在意。
神奇的是,他走过来的时候,额头的伤在一点点的痊愈,血也开始止住了。不一会儿,额头光洁无暇,像是没有伤过一样。
萧默书看到,也不觉得意外。这是他的哥哥萧默棋,比他大五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平时他的心智像一个孩童般纯真。
“阿书,我难受。。。”萧默棋用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我真的很难受。。。。”
“我知道。。。”房间没有坐的地方,该打烂的东西都让他打烂了,“很快就好了,很快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