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人族大禹,作为治水最大的功臣,于十三年中疏通河道,使天下河川均流向大海。洪水治平后,大禹及时巡视各地,组织实施善后工作,变水害为水利,引水筑渠,建坝畜水;继续关注农业的恢复和发展。使得男耕女织,不夺其时,故公家有三十年之积,私家有九年之储。
帝舜在位三十年时,正式将禹推荐给上天,欲在将来把天子位禅让给禹。十八年以后,舜在南巡中离去。往诸侯的拥戴下,禹正式即天子位,他迁都安邑为都城,国号夏。分封丹朱于唐,分封商均于虞。
大禹即位之后,为了加强对各地的控制,利用在治水的过程中,自己走遍天下,对各地的地形、习俗、物产的了解,重新将天下规划为九个州,即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雍州。并制定了各州的贡物品种。又命人以开山神斧开通了九条山脉的道路。一条是从汧山和岐山开到荆山,越过黄河;一条从壶口山、雷首山一直开到太岳山;一条从砥柱山、析城山一直开到王屋山;一条从太行山、常山一直开到碣石山,入海中与水路接通;一条从西倾山、朱圉山,鸟鼠山一直开到太华山;一条从熊耳山、外方山、桐柏山一直开到负尾山;一条从嶓冢山一直开到荆山;一条从内方山一直开到大别山;一条从汶山的南面开到衡山,越过九江,最后到达敷浅原山。从此各地不再隔绝,有效的加强了对各方的控制。自此九州统一,天下归心,四境之内,物庶年丰,人民安居乐业。
与此同时大禹在夏王朝建立之后,为了政治、军事、礼仪和农事的需要,及时向各国颁布了夏历,夏历依据北斗星旋转斗柄所指的方位来确定月份,以斗柄指向正东偏北方向作为“建寅”,是为岁首,每十二个月算一年。夏历按照十二个月的顺序,分别记述了每个月中的星象、气象、物象以及所应从事的农事和政事,以便利农业生产,所以又叫“农历”。每过三年,加一个润月,也叫润年,润年这一年是十三个月,以协调历日周期和天文周期的关系。他还统一了度、量、衡,原来各诸侯国的长度计算,并没有统一标准,有的用丈,有的用弓,有的用仞,而夏朝以前则用步。禹统一度量衡之后,各国都以五谷中之黍作为标准。一黍之长就是一分,十分为寸,十寸为尺,十尺为丈,十丈为引,这就是度的标准。再拿黍来定多少,二千四百黍为一合,十合为一升,十升为一斗,十斗为一斛。再拿黍来定轻重,十黍为一櫐,百櫐为一铢,二十四铢为一两,十六两为一斤,三十斤为一钧,四钧为一石,这就是量与衡的标准。各国都如此计算,交易就方便、公平得多了。
却说人族大禹在成为共主后,人族和谐,洪荒大地之上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便在继任后不久,推举皋陶当继承人,并让他全权处理政务。而他自己则是思及前几任共主都有功绩传于后世,而自己所做的几件大事都是在成为共主之前,亦或是在成为共主之前已准备就绪,之后颁布的,是以他一直想在做出一件能令人族得以广为流传的事情来。
话说这皋陶乃是东夷少昊之后,舜时被任为掌管刑法的官。禹继位后按禅让制举荐皋陶为他的继承人,并将全部政务交托给他,只是这皋陶却是个短命鬼,还没有来得及继承人族共主之位便已经去世,大禹无奈便又推荐伯益作为继承人。大禹的儿子启,在听说大禹要将共主之位传给外人之后,积极联络夏王朝的大臣们,准备在大禹死后以武力夺取帝位。却说大禹在继位十年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件能令人族广为流传之事,他思及人族自诞生以来,多灾多难,虽然最后人族凭着自身的顽强,与不断出现的前仆后继的杰出人物,最终都是挺了过来,只是往往也是损失惨重。他要为人族炼制一件能够镇压气运的至宝,是的,人族如此多灾多难,在他看来是因为气运不足的原因。
于是他下令搜集天下之铜,又召集众多的人族修士,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将上古龙族祖龙九子赑屃、鸱尾、蒲牢、囚牛、狴犴、饕餮、霸下、睚眦、獀猊、椒图斩杀,并将其精魄拘来,最后以自身筋骨为柴,以治水和自己治理人族的功德为火炼制了九座大鼎,将祖龙九子赑屃、鸱尾、蒲牢、囚牛、狴犴、饕餮、霸下、睚眦、獀猊、椒图的精魄分别封印在其中,置于九州,形成九州结界,以此护佑人族。
在大禹死后,人族便由伯益继任了共主之位,其后不久,启果然在众大臣的支持下掀起叛乱,伯益对于政务虽是精通无比,但又如何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启的对手,当下他的jūn_duì被杀的大败,伯益自己也被俘虏,最后被杀。启虽然通过武力登上了帝位,却有不少支持禅让制的部族起来反抗他的统治,其中就以有扈氏为代表。他以“尧舜举贤,禹独与之”为名反对启的统治。启发兵讨伐有扈氏,大战于甘,战前,启作《甘誓》称“有扈氏威侮五行,怠弃三正。天用剿绝其命,今予惟恭行天之罚。”最后有扈氏战败被灭,其部众被罚为奴隶。各部落不敢再有异议,启的统治得以确认巩固,家天下的世袭制终于正式取代了禅让。
再说,自玉帝昊天在三皇五帝时期,帮助人皇成道五帝治世,也是积攒了不少功德,人族也为其建了几座庙堂,于是玉帝王母思量着再次开一个蟠桃大会,确立威信。
这一日,终于到了蟠桃大会之日,天庭之上一派热闹的气氛,下面的小仙不知道大人物之间的争执,只是或许是平日里被天庭的憋闷气氛憋坏了,难得如此热闹,抑或是内心之中为了人族中建有自己的庙堂而高兴,是以布置起来颇为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