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若尘,她当然知道她是谁,这个女人是凤姨看中的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虽然不知道怎么会让她来送酒,不过这个丫头高傲十足。从不正眼瞧她,自以为有凤姨撑腰,就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整整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把她牡丹当会事。
“好啊!”
她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冷冷的操着手,不再言语。
“那就开始吧。”
呼延跖把头转过来,对着若尘不紧不慢的命令着,邪佞的目光直盯着她低垂的脑袋。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若尘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办法:乘他不注意,拿酒壶砸他个脑袋开花,然后自己溜走,或者拿簪子刺瞎他的眼,然后逃掉。
不行,不行,不行,外面有他的两个侍卫,而且迎春楼也有那么多的打手,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想到这里,若尘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大不了一死。
她用最快的速度,拔下头上的金簪,来到呼延跖的身后,抓住他的头,金簪抵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一切只发生在短短的几秒之间。
现场气氛立刻变得诡异。
“你想看脱衣舞?”
冷冷的声调没有一丝感情,虽然她的手在颤抖着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