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小妾互看一眼这人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璐璐还真没什么不承认的理由,毕竟,她和从没想过要和这几个女人争宠这个深层次的问题。
攸允在她心里,占据的是兄长的地位。
“哥。你能不能不要再笑了,先把话说完,要笑待会儿自己回房间关上门笑个痛快。”北堂雪忍无可忍的道,不懂他今天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
自打进了栖芳院,就一直傻笑。
“咳咳。”北堂烨左手握拳放到嘴边,掩饰性的咳了咳。
“我着实是不懂,这么严肃的问题,究竟是为什么能让你笑成这样?”
“我们接着说,方才说到哪儿了。”刚清醒过来的北堂烨表情又变得迷离起来。
北堂雪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小小花颇为同情的望着主人,主人的哥哥这句话都说了快一百遍“你先回去清醒清醒,明日我们再说吧。”北堂雪无力的对北堂烨摆了摆手。
北堂烨迷茫道:“为何要明日再说?”
“我累了。”
“那好,你好好歇着。”“哦,对了,我明日有事,后日再与你说好了。”刚站起身的北堂烨又补道。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些,别撞到什么东西了。”
北堂烨嗤笑道:“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像你这般糊涂?”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啊。少爷,您小心点,有没有受伤啊?”伴随着通的一声,门外传来光萼慌张的声音。
“我没事。”
北堂雪望了望床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不过看他这副模样,应是是谈判的很顺利,不然哪里有空闲犯痴。
整整一个月下来,北堂雪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
宿根、华颜隔三岔五虽也会来陪她解一解闷儿,但也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特别是华颜,说是陪她,倒不如说来探听北堂烨消息的成分居多。
小红看的“不忍”,便****同三满去京韵茶馆儿听书,还经常替北堂雪和黄书航传个话什么的,一回来便和三满二人连说带演的给北堂雪讲解今天听到的内容。
殊不知,北堂雪对这三国演义早已知根晓底,却也不阻止他们,毕竟,看他俩将豪情万丈,明争暗斗的三国以这么逗趣儿的方式表演出来,也不失是一件趣事。
且让二人多些时间培养培养感情,她也乐见其成。
“小女且,您听说了没有啊,今年斗墨会画项的魁首可是宿根公子呢。”小红将北堂雪用过的晚膳收拾好之后,笑着道。
垂丝也附和着:“可不是,奴婢前两天回家的时候,也听吴公子在说斗墨会的事儿。”
在北堂府的丫鬟,每月都有一天假期,而垂丝家离得近,便就回家看一看。
北堂雪望她一眼,听她喊着自己的未婚夫还公子公子的,总觉得别扭。
“说来听一听。”
小红掩嘴笑道:“不知小女且是要听这斗墨会的事儿,还是宿公子的画啊?”
北堂雪挪了挪身子,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都说来听一听。”
于是,两位丫鬟就将宿根的事儿说的清清楚楚,诗项书项的事儿,只字未提。
北堂雪听罢二人的夸赞,简直是已经神乎其神的画艺,扯开嘴角一笑,不曾想他还作的一手好画。
小红嘿嘿直笑,“小女且,要我看啊,宿公子真是要武有武,要文那也绝对是当得上王城第一才子的名号了,做事得体,而且长的又是英俊非凡,可当真是才貌双全。”
北堂雪听她言语间铿锵有力,抑扬顿挫,不由感慨这就是听书听多了的下场。
还不待她开口,只见小红右手放到胸前,正色道:“温文尔雅,堂堂正正,铁骨铮铮,玉树临风,高大威猛。而且还听说他经常劫富济贫,见义勇为,义薄云天救死扶伤舍己为人啊!”
北堂雪呆了呆:“他还劫富济贫,救死扶伤!”
难不成宿根还是个强盗?又兼职大夫不成?
几个丫鬟闻言也是瞪大了眼睛,虽然她们个个也都是宿公子的铁杆粉丝,但比起小红,她们觉得自己为宿公子做的实在是太少了。
小红咽了口唾沫道:“可不是吗,最最重要的是,宿公子对小女且的心绝对是可昭日月,任凭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饮,宿公子从不去那些风月之地,而且是典型的坐怀不乱,由此看来他对小女且真真是情有独钟,情真意切,情比金坚,从一而终至死不渝啊!”
说到最后,更是激动的“啪”的一声猛拍了一把大腿。
只差没将那惊堂木那出来拍一拍了。
北堂雪突然觉得宿根真是走过路过不能错过的极品好相公,就算不买也得看一看。
小红已然早已成为宿军大营中一名领jūn_rén物了,但凡是有关宿根的事儿,她是知无不言言而无尽,宿根的好她能说成最好,这宿根的不好嘛,她压根就觉得宿根没有不好的地儿。为了能出上力,他甚至还专门请教了说书的先生,一般的小姑娘都喜欢什么类型的公子,夸赞一个极好的公子该怎么来形容等等等等。
总之小红急切盼望小女且早日找到如意郎君的炽热之心,丝毫不逊色于北堂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