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静了,夏枫像个男人般将唐轩之的胳膊扯过来,腰部一抖,将他抖到了背上。
唐轩之生怕把她给压坏了,提了提力,双脚还是没有离地,从前面看,活像他的肚子上长了个小人。
夏枫掂脚走了两步,一个飞跃终于回到房顶。这轻功真是一点也作不得假,练得少了就是不行,多一斤重量飞起来时就像多了一百公斤,背着这么重一个男人,她腰都快断了。
“辛苦辛苦,且等我两个时辰,我背你走一百里以作报答。”唐轩之脸红到脖子根儿,用说笑来掩饰尴尬。
“他们是不是朝河边去了?哪条河?我们从哪里去最近?”
唐轩之收起笑:“跟我来!”
想快速到达集合地点也不是那么容易,街上行人都在朝神庙聚过来,他们逆流而跑颇为费劲。
......
邺一脸青紫,很显然,四百精兵都不在村子里,村庙里的僧人全都被绑了,贼兵们不知去向。回城又听到佛像“显灵”的谣言,气得使劲抠了两下胯,“赶紧平息,分一半人去给我堵住北边路口。”如此不听话,等我捉你回来直接灌药,看你还跑不跑!
“拿笔来,我要亲自画像。从我邺手中逃跑的法器,哪也躲不了。”
见师父发这么大的火,一僧人跪下劝道:“圣司祭大人,正因为是您的法器,她还跑.......我们更不应该画像通缉呀。”太丢人了不说,而且如果被别国的僧人捉了去怎么办。
邺也想到了这一层,“我摔!”铁笔直直插向僧人的喉咙里,他惊着了,一时拔不出来。
“把那长得白净的震旦人捉过来,我要阉了他做成替代法器!”
这个倒是好办,僧赶紧跑出去牵人。
姚敬隋被逮回来关在一间小屋子里,此时药效已过,他疲惫不堪,流了太多汗,都快虚脱了。连后路都没思考好,就沉沉睡了过去。睡得正香甜又被一只像鸡爪子的手给提了起来。
“我们圣司祭大人要见你,跟我来。”
姚敬隋猛甩脑袋逼自己清醒,很快,就换成一副儒雅之态,只是两个乌黑的眼窝,任谁一看也知道他是肾气“消耗”过度。
僧人不知道是阉了送过去,还是送过去让圣司祭亲自阉,左右摇摆之后,还是决定先带去大人处。
“小生乃大明商人姚敬隋,多谢圣司祭大人搭救。您的大恩,且容我三月之后报答。”
“我管你是谁?我现在就要你报答,脱了衣服,随我来。”邺冷着脸呛回去,抬腿朝后走。
姚敬隋一个激灵,当然知道去不得。大喊:“大人,您慈悲为怀,可否容我把话说完。”
邺急转过身子,下身那东西跟着他身体甩到大腿上,看得姚敬隋心砰砰直跳:好雄伟,还以为他只是个十四五的少年。那里黑糊糊的一团,起初还并未注意过。
“告诉你,震旦人!不管你是商人还是僧人,我现在只要法器不要钱。我游历震旦的师傅曾经讲过,你们有句古话,女生男相,不yín也荡。我观你肤白骨软,多少也凑和。待我寻到我真正的法器,要死要活随便你。”
晴天霹雳!我姚敬隋就算活回大明,成了太监还有什么脸面活?“圣司祭大人,您一定会失望的。我承认,我的确是浪荡不堪,波斯舞姬北部美姬,我玩过不下一百。您要的是至纯至净的身体,而我早就污秽不堪,会坏您的大事啊。”他是印度通,当然知道这一点。
说到这里,发现少年僧人似有所动,赶快把后面的话吐出来:“莫卧儿的强盗皇帝阿克巴,抢了我三船金子,还对我赶紧杀绝。幸得上天怜悯,我被阿米塔布所救,等回到大明,势必要向他讨个公道。”如此一来,他把身世和经历全都说透了。
可是邺的脑回路和常人不同,三船金子,他不缺;要跟阿克巴算帐,管他鸟事?但是,阉了他的念头却消了,因为现在冷静下来一看,这家伙果然污秽至极。
邺还在这里想着怎么弄他解气呢,姚敬隋又道:“圣司祭大人,我知道您的法器在哪。”
“是吗?”邺阴阴笑道:“怕啦,知道活不成了?你们这些震旦鬼,诡诈多端,我才不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