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花后二人多会坐在花店里的一条长椅上,端着一杯白水,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聊着些东西,天南海北的多是杨青乌在说,不说什么文史书法,也不说什么时事新闻,多是些发生在彼此间有意思的小故事,秦绣白也多会娴静的坐在有一个人座位距离的旁边,不时嗯着应几声边整理着最近的账目,偶尔会拢起散落在脸庞的秀发泄露出些不多见的妩媚,满是各色摇曳摆动,芬芳流动的各色花卉间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可以从下午三四点一直坐到旁晚杨青乌离开,坐到彼此都喝完一杯水,彼此都没再有话要说,就这样任时光流逝静默不语,气氛自然舒心不尴尬不暧昧,有的只是像秦绣白身上那些满满的清新之感。
杨青乌刚说完了自己将近一年前在火车和神棍王玄策算命的那件事儿,听着秦绣白因为自己绘声绘色描述王玄策当时吃瘪的模样而不是娇笑,杨青乌也是有些牵强的咧了咧嘴,甩了甩头似乎是想将一些已经成为过往的人和事甩出去,但无论如何努力那张眉宇间有些淡淡妖冶风情却素净闲淡的绝美容颜始终难以挥去,想来还是因为太美丽了吧!
“给你讲个笑话,听着!”
杨青乌清了清嗓子,看着不远处一株怒放的红玫瑰笑道:
秦绣白也是合上了封面很卡通很可爱的账本抬起一张小脸看着杨青乌像极了一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那样规规矩矩的说道:
“不要听冷笑话啊,上次你讲的什么大海航行靠剁手(舵手)的笑话就一点儿也不好笑!”
“哎呦,是你没品位好不好,还没有智商,那里会能听的明白!”
“哼!你到底是讲不讲啊”
秦绣白一如既往不娇柔不做作刁蛮可爱的娇嗔道:
杨青乌笑道:
“听好了啊,我昨天晚上做梦了,梦到上帝了,上帝说我是一个大好人,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你猜我给上帝提了愿望?”
杨青乌卖了个关子故意吊着秦绣白的兴趣问道:
“谁知道你说什么了!不是什么荣华富贵就是美女如女了吧,就你这德性!”
秦绣白语气恨恨的说道:看来对于杨青乌拿她智商说事还会很不高兴的。
杨青乌坏坏一笑,故作严肃一脸大爱的说道:
“我给上帝说希望世界和平!”
“然后呢?”
秦绣白有些兴致缺缺的问道,显然对于他梦见上帝,并提出希望世界和平这件有点扯淡的梦不太感兴趣。
“然后上帝说这个愿望太难了,你换个其他的吧!”
“那你换了什么呢?”
杨青乌咳嗽了一下,眼神中满是促狭的说道:
“我说我希望秦绣白能够变的漂亮些!”
“少来,你会想到我?不知道心里惦记着那个女人呢?”
“你先听完啊,上帝一听满脸为难,拿出一个地球仪不好意思的说咱俩还是商量一下世界和平的事情吧!”
秦绣白听完立刻是站起身来,手中的账本愤然砸了过去,叫嚣道:
“我变漂亮点就比世界和平还要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