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新的计划后,闲来无事的雅茹每天就是绣荷包,打络子。之前在扬州绣给四爷的那个荷包都还没有送出去,雅茹又绣了一大堆。还有络子,高中的社团就是国学社,学习中国结和折纸是必须的。借着这个优势,雅茹打络子的水平直接征服了似月和四季两个小丫头,于是几人围在一起每天研究的就是不同的结法与式样。
放下手里打的比翼齐飞二宝蝴蝶结。伸了个懒腰,看着似月手里的长长久久结已经完成了一半,还有四季手里刚刚开头的比翼双飞复翼长长盘结,这几个都是比较复杂麻烦费脑子的络子。不过只有这样才能忘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静下心来。
正指导着似月往下编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瘦高的身影背着光走了进来,夕阳的余晖衬得来人分外的傲然挺拔。
雅茹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门口。直到一只手拂去雅茹脸上的泪水。
“怎么还在哭?几日不见成了小哭包了。”四爷一脸的温柔。
雅茹伸手摸向脸颊,这才发觉自己脸上停不下来的泪珠,只好抱住四爷的腰肢痛哭起来,心里的委屈全全部部的发泄了出来。
本来还对雅茹抱着芥蒂的四爷见雅茹不说话,只是抱着自己哭个不停。不过是个傻丫头,放下所有的不满,拍着肩膀等着她停歇下来。
哭够了的雅茹丢脸的把脸埋在四爷的衣服里不愿出来,四爷也不哄着,只是勾手抬起雅茹的下巴,羞涩的雅茹顺势抬头看向俯视自己的男人。
雅茹刚一抬头,四爷只觉掉进了两汪深泉,那亮晶晶的黑眼睛,就像两颗大泪珠要夺眶而出,怯生生的惹人垂帘。
低头吻上红肿的双唇,辗转允吸,抱起面前温顺柔弱的女孩,往榻上走去。
根本停不下来的两人如久旱饥渴的路人扑向绿洲般扑入这熟悉的激流涌动的触感中,不可自拔。久久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