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厉行云眸光中有点点精光。
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皇兄对自己行这么大的礼,要知道,在今天以前,他还是那个跪在下面的人呢。
而今天,两个人已经交换了位子。
厉行云的登基大典十分隆重而热闹,南越国还进行了难得一次的天下大赦。
那些曾经因为一些小错而被关进牢里的嫌犯被要求在这次大赦中释放。
而重刑犯们则继续被要求在牢里服刑。
像肖大兴这样的犯人自然也不可能得到赦免,最终将老死在牢中。
厉行天也参与了这次的登基大典。
禅让出了皇位之后,他便是普通一员,不可再自称为朕,而是像一般的臣民一样,一起向新皇厉行云行跪拜礼,并口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新皇厉行云则一派君临天下的气势与风范。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跪在玉阶下不远的厉行天时,他还是忍不住奔下去,将他一把服了起来:“皇兄,你这样,让朕如何自处。”
厉行天抬起头来看向厉行天,脸上一派自然而随和的笑:“皇上,皇兄现在是臣子,理当对皇上行跪拜之礼的,皇上不必感到为难。”
“皇兄……”新皇厉行云则一派君临天下的气势与风范。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跪在玉阶下不远的厉行天时,他还是忍不住奔下去,将他一把服了起来:“皇兄,你这样,让朕如何自处。”
厉行天抬起头来看向厉行天,脸上一派自然而随和的笑:“皇上,皇兄现在是臣子,理当对皇上行跪拜之礼的,皇上不必感到为难。”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