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柔觉得这纯粹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微微叹了口气道:“看来这毒是别想解了。”
约旦大叔这时又道:“林姑娘,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呢?难道你不想解你身上的毒了?“
“不想了,也没什么可想的。
这毒在我身上,不痛不痒,就是这嘴皮子的颜色难看了些,也没什么影响。
我决定了,就这样吧。”林雨柔说罢,便决定跟宫玉华离开。
但那约旦却道:“林姑娘,不如你入我苗疆啊,说不定有一天机缘巧合,就可以解这毒了。”
林雨柔看着约旦半似认真,半开玩笑的脸,也笑了笑道:“我看还是算了,我可没有那样的福气去你们苗疆呢。”
“你这是怕了?”
约旦一针见血,又像是激将法道。
但林雨柔却不为所动,只是继续冷笑:“每个人都有自已生活的世界,显然你们苗疆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林雨柔的言语间有轻蔑之感,像是瞧不起他们苗疆似的,气得刘大志哇哇大叫,就要朝林雨柔飞扑而去。
不过约旦及时用眼神阻止了他。
刘大志看一眼自已包着的右手,确实也有所收敛。
就这样,原本说好的赌局也因为林雨柔执意要离开而结束。
回到和宫玉华一起住的客栈没多久,就有厉行天身边的侍卫官来报,说是老爷找他们有事相商,务必立刻前去。
见侍卫官语气中带着所迫,眼神有乞求,想来不会是厉行天无聊开的玩笑,于是便和宫玉华一起前往小城的驿馆。
此时一身宝蓝色常服,换了一种花饰缀在长袍的边缘,却不掩其玉树临风之姿厉行天正站在窗边,静静地望着远方,仿佛一尊美丽无方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