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无奈:“跟你老子一个样,都要气死我才罢休!”
大鹏满脸恨意道:“别拿我跟他相提并论!让我碰到,我就杀了他,给你报仇。”
王妈妈一惊,而后缓缓地说:“那你也得能碰到啊。”
大鹏发誓:“等着吧,三年内,他不来,我就去找他,早晚我就杀了他。”
王妈妈脸上一颤,看着大鹏恨意决绝叹了口气。
提督府中,罗睺将茶杯摔碎在地上,捕头忙跪下了。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罗豺恨道:“人肯定是李元白杀的,可世子老是这样阻挠我们!爹,他怎么还不回京啊?”
罗睺问:“世子还说什么了?”
捕头战战兢兢:“世子说,人不该抓,该赏!”
罗豺大怒:“岂有此理,爹”
罗睺不愠不怒吩咐道:“照世子的话去,赏那个人三百两银子。”
捕头期期艾艾:“大人,银子——”
“罗大!”罗大上来,罗睺挥了挥手,捕头便随管家去了。
罗豺不解,高声问:“爹,你怎么还照着他的意思办啊。”
罗睺说:“得罪他干什么,范仲贤弄不走他,相爷会派别人来,他早晚有走的一天。等他走了,该算的帐咱们就能好好算一算了。”
“是啊,”罗豺恍然大悟,“世子我们是动不了,李家那兄弟俩,我们略施小计就能让他们大祸临头。世子不在,到时候,他们想狐假虎威,也威风不了了。”
父子俩笑着点了点头。
蜃楼内,关盼盼坐在一旁看着李元白为落月细细涂抹着药膏。
看了一会儿后,她下结论说:“李公子为落儿涂药的细致比得上她自己涂脂抹粉的精细了。”
落月问:“你什么时候见我涂脂抹粉了?”
关盼盼站起来按着她的肩膀笑道:“我打个比方嘛,知道你不施粉黛也天姿国色。”
落月说:“你可真会奉承我。”
关盼盼问:“李公子,难道我说的不对?”
柳七插话:“盼盼,这话你问的就不对。”
“为什么不对?”
柳七笑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无论你问谁,他都会说自己的心上人最具姿色。你这一问多此一举啦。”
关盼盼说:“那旁观者清,我不问他我问你。”
柳七苦笑道:“当着他的面你问我?”
关盼盼不以为然:“那有什么,李公子还会吃醋不成?我让你说,你说嘛。”
李元白只笑了笑,手里仍涂抹着药膏。落月抱怨道:“关姐姐。”
“你让我问他嘛。”关盼盼恳求着。
落月无可奈何:“好,我让你问。可他要说我貌若无盐,俗不可耐的话,我可会找你算账。”
柳七说:“当着元白的面,我怎么可能那么说你呢,元白还不跟我打起来?我要说,当然要夸你了。”
“违心之言,不说也罢。”落月一向不喜欢他的论调,因而语气中有些冷淡。
柳七笑问:“夸你就是违心吗?元白若是夸你倾国倾城,也是违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