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不耐烦:“别拿我和别人比,你先顾好自己吧。w”
“男人的话最让人恶心!”清芙“哼”了一声。
“那也得分什么样的男人。”大鹏问,“我没对不起你过吧。”
清芙马上笑着说:“我又没说你。”
“你们女人才傻呢。”大鹏叹了一声,似乎在为她不值。
“你想说她傻吧。”清芙的眼睛看着楼上。
大鹏道:“你也不怎么聪明。”
清芙笑道:“聪明反被聪明误,我没她那么聪明,也就没她那么受伤啊。”
大鹏心不在焉:“跟我饶什么舌。你的心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回房去吧。”
清芙清脆地笑了。“我的心思最不怕的就是你知道,可你的心思最怕的就是她知道吧。”她灵巧地回应着。
大鹏不耐烦道:“去去去,别烦我了。”
清芙轻笑着离开了。大鹏的目光转到了楼上。
楼上落月房中,张文渊正漫无目的的走在屋子里随意看着。后来从落月收拾好的包袱中拿出悼离人和惆怅客的字画时,他两眼放光,如见奇珍。看到李元白的字时,突然一笑。这时,只听落月大声叫道:
“别动!”
张文渊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笑道:“他都不在乎你的人,你还在乎他的一幅字?”
“他会来的!”
“哟,还抱着希望呢?”
落月不屑言语。屋中再无他人,张文渊遂走近了,似乎出于好意地劝告说:“落月,别痴心妄想了。”
落月起身走开了。张文渊受了冷落,话中带起冷意。
“我可是好心奉劝你,你别不听。想进李家,你死了这条心吧。只要罗大人一天是提督,相爷一天不辞官,李家人就别想好过。别说是你,就算李家的一草一木,只要来路不正,罗大人就能借机发难。你想,李家会为了你和罗大人作对吗?李元白不来,就说明了一切!”
落月听了心渐渐凉下来,可面上仍一切如常。
张文渊突然又笑着软语温存:“可是,你别担心,只要你求求我,我还是能让你过的安稳点的。”他凑到落月跟前,落月便走到了其他地方。
张文渊冷笑了一声,又拿起李元白写的字来。“瞧瞧,”他展开时嘲讽地笑道,“‘如会幽人高意,千里自飞来’他来了吗?什么东西!”
元白的字拿在这起小人手中真是亵渎。落月前去抢夺,张文渊高高举了起来。
“你想要?”张文渊笑问。
“还给我。”落月说。
张文渊一笑,把尾端递到落月跟前。落月刚拿住时,张文渊却用力一扯,那幅字从中撕裂了。
“你”落月有气难出,只是愤怒。
张文渊把手中的半截狠狠扔在地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倒要看看,你几时才肯向我低头。”
落月拾起那幅字将两半都放到了书案上。
“张大人,”落月转身时说,“就是死了,你也别想我匍匐在你脚下。”
张文渊听到落月叫他“张大人”有些得意,待听完整句话后暴跳如雷。
“不知好歹,”张文渊向落月走去“实话告诉你,以前你装什么清高和守身如玉钱道仁都信,可现在你还想骗他,不可能了。我今天来不只是奉罗大人之命,钱道仁也暗中求我,让我用尽手段,让你生不如死!你以为我在等什么?半夜一过,李元白还不来,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