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你可别这么想!”赟哥忙叫道。
“想什么?”大鹏推门而入。
“哦,”赟哥笑着遮掩道,“她说以后只想弹琴不想跳舞,我说那些大爷们怎么能答应,这不叫她以后不要这么想嘛。”
“哦,”大鹏打量着二人嘲弄地点着头,“这么有什么要紧的,无论如何能让客人留下就行了嘛。对了,那个钱老爷派人来说让你明天过府说话,有这个财神爷捧着你,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得了,歇着吧,明天我亲自送你去。”看赟哥站在一旁大鹏说:“怎么,你不走还要她陪你不成?”
“怎么能呢,这不是如云要我嘱咐她几句话吗,说完就走,说完就走。”
“谅你也捣不了什么鬼。”
见大鹏出门后赟哥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带你走,明天就是机会,我一定带你走。”
晚秋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对了,”她问,“云姨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听说你来了这里还要去求王妈妈呢,”赟哥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你别管这么多了,自己养好精神,明天我一定带你离开这儿。”
“你有这句话就够了。”晚秋说。
一夜,晚秋都是醒着的,看着渐渐陨落的残月,若有所思,想起承欢膝下的无忧无虑和换玉少年的信口之言时,她竟笑了起来。天渐明了。
不久长欢和另几个丫头来伺候她梳洗过后,王妈妈走了进来,看到晚秋憔悴不堪便知道她昨夜不会好过。“这种可怜模样才更让人心疼,”王妈妈吩咐说,“马车在外边,钱老爷等着呢,不用我教你,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