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把玉髓给了梁西木,那还不是任人宰割
梁西木看一眼我,问道,“你怕打雷”
我皱了皱眉,“不是啦嗯,应该是吧。”
梁西木撇她一眼,“那你到底是怕还是不怕”,一面走开去各处检查窗户。
等他回来,我还站在原地,一脸惆怅。
梁西木不放心道,“要不去我家吧”
我摇摇头,“不了,太麻烦了。”
她心里还记挂着那只鬼,想再问一问。如果去了梁西木家,多少还是有点不方便。
梁西木挑了挑眉。
外头雨越下越大了。
梁西木看一眼窗外,将手中的西装外套放在身旁沙发上,道,“那我今天不走了,陪你吧。”
我愣了一下。
待反应过来,“真,真的”
见梁西木点头,我“哇”的大叫一声,扑上去抱住了梁西木。
“西木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她一面说,一面抱着他摇晃,梁西木抬手摸了摸她头发,宠溺道,“那你现在可消气了”
我一顿,从他怀里抬起头。
梁西木调侃道,“亏得我今天还给你作证,你这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你跟我说说,是什么道理”
我脸烧了一下,干笑了两声放开了他。
“我之前就说我不去,你非要我去。还说什么要给我要一只猫咪,结果呢,我惹了一身腥不说,不要说猫,连猫的毛都没见着”
想起聂云心,我就满肚子不高兴,“而且你强逼着人家跟我道歉,回头聂云心还不知道要说我什么”
梁西木笑了笑,不在意道,“她不敢。我说你没打她,你就是打了,她也得说你没打。”
“我本来就没打她好不好”
梁西木也不跟她抬杠,抬手揉了揉她头发,叫了丁鹤桥进来,吩咐今晚他要住在这里,让明早一早来接他。
丁鹤桥应了,将手里的一个纸袋交给梁西木,梁西木转过身看向我,把纸袋递给她。
我狐疑道,“这是什么”
一面打开了纸袋,伴随着一声“喵呜”,一只小奶猫露出了头。
我呆了一下,瞬间乐开了花。
“小奶猫你什么时候要的啊哎呀真好看”
奶猫才生下来没几天,小小的团成一团,喵呜喵呜的叫,把人的心都要萌化。
我抱着猫爱不释手,欢喜得不得了,只是还没抱够,就被梁西木又抱了回去。
“她才生,需要小心照顾,”
一面说,一面交给丁鹤桥,让他带回去。
我看着丁鹤桥的背影发了下呆,不解道,“什么意思,这不是送我的”
“当然不是这是送给我的,当然要我来养,”
顿了顿,梁西木故意道,“再说了,交给你,你要是把她养没了,怎么办”
我腮帮子鼓了鼓。
她怒瞪梁西木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往楼上去。
推开自己的房门,我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拆耳钉,梁西木随后跟进来,走到她身边背对着梳妆台靠了,歪头看她一眼。
“生气了”
“我可不敢”
拆下一只耳钉,我看着梁西木冷笑一声,“那可是聂云心送你的,你要是不好好养,怎么对得起聂云心对你的一片心”
梁西木看了看她,忽然笑起来。
见他居然还笑,我越发生气,赌气又去拆另一个耳钉,但不知道是不是扣子被什么东西勾住,怎么都取不下来。
梁西木道一声“我来吧”,站起身去给她拆耳钉。
镜子里,梁西木低头看着她的耳垂,一双大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灵活的在她耳后忙碌。
他的眼神太专注,许是角度的问题,我有种错觉,仿佛他看的不是耳垂,而是她。
我不由自主红了脸。
“我,我自己来吧,”
她才抬手,梁西木道一声“别动”,不过片刻,就将耳钉从她耳垂上取了下来。
他看一眼耳钉,又看向我。
“这是我送的”
梁西木轻笑起来。
他反转过耳钉,将耳钉拿给我看,“你看,这里有个,代表的是我的名字,梁西木。我送你的这个品牌只有德国有,只可以定制,任何客户定制之后,首饰的品牌自动变成买卖人的名字首写字母。换句话说,这个耳钉是梁西木牌的,别的男人要想送,得等下辈子了。”
我没想到还有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