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华鄙夷的收拾掉又一只满脸血泪的恶魂，送它们去酆都报道。

一晚上的时间，颜华只扫荡了不足三分之一个校区，足见恶魂数量的庞大。

其中，大多数是学生，还有少部分是还没成型的恶婴。

处理掉那些恶魂和恶婴的时候，颜华的心情随着数量增多而越来越差。

为了tiáo节心情，第三站，她去了出租屋隔壁的美食街。

一路买买买，带着四十多斤的美食回转，时间刚好可以跟秦舒雅一起吃早饭。

......

用餐期间，颜华将晚上经历的事情跟秦舒雅提了提。

秦舒雅沉默的咬着一只guàn汤小笼包，等包子咽下后才开口：“所以，这一晚上，你先清除了那男生的记忆，又去学校里找一群做梦成为穿越大神的恶魂们泄愤？”

“总结得很到位。”

颜华塞了一口酱香饼，很中肯的给予点评。

秦舒雅：......

秦舒雅拿出了一张纸，推到了颜华面前。

“这上面是我用那支笔完成的所有画作名字，一共二十三幅，最好能够尽快回收。”

颜华擦了手，拿起那张纸仔细扫了一眼，快速记忆下来，郑重的点头。

她们这边回收的速度快上一点，就会有更多的人早日解脱。

按部就班的忙碌了一天，颜华的论文写好了一个开头，就又有人找了上来。

看着那熟悉的灰发，颜华嘴角直抽。

这位卧底进了学校当学生，可真有点儿不走心。

这么显眼的发sè，不是在挑战校规么？

这个念头才划过颜华的脑子，就见教务处长yīn沉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颜华给了灰发男生一个“祝你好运，自求多福”的眼神儿，就风紧扯呼，远离是非地了。

灰发男生：......

灰发男生充分体会过了教务处长的难缠，百般解释自己的发sè是天生的，最后还是被勒令染黑，才结束掉那不算愉快的谈话。

颜华再次见到灰发男生时，黄发马尾女生也出现了，只不过两人这回全都染成了黑发，倒是失去了他们唯一的特sè。

三人一起去接了秦舒雅，四人汇合，一起坐在某私房菜馆的包间里时，灰发男生才想忧桑自怜一番，就被颜华塞了一张纸给打断了。

看过那一长串的画作名称，灰发男生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拿出一支签字笔，将其中五幅画勾划掉。

“这五幅油画已经找到，现今存放在特案组内，剩下的这部分.......”

灰发男生顿了顿，将其中十二幅圈了出来。

“这十二幅已经有了下落，正待回收。”

颜华仔细看着那些圈圈：“也就是说，目前还有最后六幅油画不知去向？”

灰发男生点点头：“那六幅油画目前是否还在秦家，尚不可知。”

“眼下已经确定了去处的这十二幅，也只有其中八幅，我们的人有把握成功回收。”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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