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一男进了餐厅,美美的胡吃海塞了一顿,吃完这顿所谓的午饭,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火辣辣的太阳挂在天上,晒得人头皮麻,路上行人也就不多了。对象,婆娘的天敌!
所以,找家像样的茶馆还是很轻松的。进门的时候,那老板乐呵的跟亲娘驾到似得,sè迷迷的眼珠子尽在三个婆娘身上瞄,sè狼爪子恨不得扑上去衣服给撕了。
龙根没啥反应,穿出去不就是让人瞧得吗?总不能一边儿卖着,一边立牌坊吧?
四人坐下来叫了茶水,叽叽咕咕又商量起来了。一开始没现,后来才知道,这三婆娘不仅sāo得厉害,整人的点子也忒多,面面俱到,周全的很!
“李良啊李良,遇见这伙婊子,是你八辈子积德啊!”龙根不由得摇头感叹,已经开始为李良祈祷了。
“成,那就这么办!待会儿你们好好准备一下,我把那边的事儿处理一下,那孙子一来,马上让他变王八!”大腿一拍,敲定计划。龙根贼笑着,暗骂道:“跟老子抢婆娘,孙子你裤裆那玩意儿太小了点儿”
李良很郁闷,为了只破鞋离婚,得罪了位高权重的老丈人不说,貌美如花的媳妇儿没了,就连那只破鞋肚子里的娃,居然还是别人的种!一想到脑门儿绿得紫,恨不得一口百草枯,老鼠药下肚。
连着三天没去上班,悔得险些没一头撞死了。腆着脸给前妻打电话,手机关机,唯一知道的座机号码,却是个男人接了。
“去不去呢?去的话,万一他俩已经好了咋办?别是把我骗去羞辱我的吧?不去,婆娘没了,以老丈人的性子,非得把我这身官服扒了不可!”李良暗暗琢磨了一番,下了决定!
好死不如赖活着,趁着老丈人还不知道离婚了,去柳河乡走一遭,来点儿煽情的,把静拽回来。老子还不照样达?
收拾了一下,赶上了去柳河乡的大巴车,心里排了排戏,满意了倒头睡了去,好几宿没睡个踏实觉了,顶了俩熊猫眼儿。
到柳河乡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了,半边太阳还挂在天上,山上披了一件金sè纱衣,好看得很。
摸出手机找到昨晚那人留下的号码,没着急拨过去,李良混蛋了些,可脑袋瓜子并不笨,甚至聪明得很。
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不地道,把刚刚娶过门几个月的婆娘扔在一边儿,回头跟媳妇儿好朋友搅合在一起,这事儿搁谁遇着了都得搂火,李良也怕,怕何静给自己下套子,背地儿找人弄自己,打得大象鼻瘫痪就不好玩儿了。
“先去找找静再说,说不定能碰上呢。”心下一盘算,问了去乡政府的路,寻了去。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到了乡政府门口,这才瞧见紧锁的大门,这点儿早就该下班了啊,打何静的电话,照样是死了亲妈样的声音——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只能打电话给那个男人了。
“喂,大哥,你好,我是李良,静的丈夫啊,请问你在哪儿呢?我过来找你。”
“啊?烧ji公啊,行,我马上过来找你,大哥,稍等啊,我马上过来找你。”李良堆了一脸的笑,灿烂的跟花儿似得。点头哈腰跟孙子差不多,电话打完了才记起来,丫儿的又没在跟前,我哈腰点头的给谁瞧呢?
“烧ji公”并不难找,柳河乡街道较有名的一家餐馆子,从午到晚上,全都满座,镇上人家来了亲戚朋友,大老板请客吃饭,甚至乡上搞活动的时候也到这家来,因此生意极好。
接到李良的电话,龙根那边四人也跟着出了。小青一条青sè长裙,一头乌黑油亮的头随意披在双肩,卸了妆,瞧着清爽得跟学生娃似得,笑脸盈盈挽着龙根的胳膊坐在餐厅里,有说有笑的。
旁边桌上,黄翠华、小红两人风情万种的咯咯浪笑,搔弄姿,白滚滚的浑圆大腿故意扳开了些,红chun微抿,媚眼轻抛,不少男人顿时红了眼珠子,sè迷迷的恨不得把这俩婆娘就地正法了。
小青则要好的多,今儿扮龙根的婆娘,自然要含蓄一些,职业特征不能太明显了。不过龙根却没打算放过小青。
手指放在pi股蛋子下面,指头对着小缝儿一阵抠弄,揉着两片肥厚的饺子皮,滋滋滋的一会儿就出了水儿。
“嗯哼,别,别,人多呢”饶是小青脸皮厚,也浮现一抹cháo红,扭着腰肢,紧绷着大腿,呜呜呜的不知道叫的是啥。